而且要做很多轮子,方便拆卸。需要多大轮子就装多大轮子。我们觉得,只要这个车做完了,我们用上一天时间,就能把棺材运送过去。
经过这么久的学习,我也算是个小木匠了,造车不是问题,难的是车轴和轮子。我们这里有钢管可就做车轴,但是车轮就有点麻烦了,我只能把钢管烧红了,然后掰弯成一个个圆圈,用电焊机去焊接。
图纸出来之后,虎子电焊活儿不错,都是他焊出来的。虽然不是
太圆,但是好歹能用就行。反正是一次性的东西,用完就扔了。
车不需要好看,只要结实就好。做这辆车做了一天一夜,总算是做好了。第二天上午,我们就把棺材挪到了车上,然后开始往外推。出了门口之后,往南走那就是斜坡,我们开始给车换轮子,往前慢慢推,还别说,这办法好使。
事情比我们想的要顺利的多,我们到了下午两点的时候,就把棺材运送到了位置。
老陈看好了地方之后,我们开始打模子,三个小时模子打好了,开始落棺,然后盖土。
现场找了块石头打开,敲了一块石碑。也不知道这姑娘姓甚名谁,干脆以宫晴的名义立的碑,称之为恩公。
虎子说:“女孩儿也能叫恩公吗?”
老陈说:“难不成还叫恩母吗?”
我说:“也不是不行吧?师公师母,恩公恩母也没问题吧。”
老陈说:“总觉得怪怪的。宫晴,以你的名义立的碑,你拿主意吧。”
宫晴说:“就叫恩母大人,是她给我的生命,就和我的母亲一样。”
老陈说:“那得了,那就刻恩母。”
老陈噼里啪啦很快就把碑文刻好,然后戳在了坟前。宫晴在坟前面磕了三个头之后,哇哇地哭了起来。我知道,她特别激动,她哭可不是真的因为恩母的恩情,她只是在哭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