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笑起来的样子可真好看,完全不复她艳丽娇媚的容颜,而是带了一丝不沾染尘世的干净,好像整个世界都亮了。
这熟悉的笑容……
就在金老板的肥手要顺进清欢丰满的臀部时,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他。他疼的油脸泛白,不住地哀哀惨叫,嘴里叫骂不绝:“你!你放开我!你知道我是谁吗?!你不怕我要了你的命吗!敢得罪我,我啊啊啊啊啊啊!”
清欢深感疼痛,瞧那骨头差不多都被掰弯了。她咋舌,抬头对上一双蕴含着滔天怒火的黑眸,眨眨眼道:“先生,你这么粗鲁不好吧?你把金老板弄疼了。”说话时她还顺手摆了下自己的长发,性感的卷发散发着乌黑的光泽,真是风情无限,娇媚入骨。
男人却一字一句地低沉喊她的名字:“蒋!媛!儿!”
清欢迷茫眨眼:“你叫谁呢?”
蒋谦不敢置信地瞪着这个敢装作不认识自己的女人,一把将金老板甩开,转而抓住清欢的手腕,冷声说道:“跟我走!”
清欢还没来得及拒绝,金老板就躺在地上阻止了:“你,你不能带她走,她是我啊——!”
太惨了,这回估计连脚趾头都得断了吧。
她的手腕纤细,柔若无骨,蒋谦攥在手里竟然都有种不真实感。他已经不在乎这是在别人家的地盘上,也不在乎自己今天是来谈生意的了,现在他只想把这个女人狠狠地揍一顿,问她一句,这么多年,她去哪里了?!
曾经,真的是不喜欢她,当知道她失踪的消息后,他心头除了涌起宛儿没救了的悲凉以外,还有着欣喜。欣喜媛儿失踪,宛儿终于可以独占父亲和大哥的宠爱,也欣喜从今以后家里再也没有一个外人存在。可是……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,最初的喜悦消失不见,他竟然升出了担心感。
担心她一个十六岁的小丫头独身在外危险难测,担心她遇到骗子,被人拐走,担心她吃不饱穿不暖,担心她迷路,怕黑,不能生存。于是,在父兄疯狂的寻找后,他终于也加入了寻找她的旅途。
十年啊,不是一眨眼,不是半个月,不是年,是整整十年!
蒋谦无数次做梦,都会梦到她,不知道她现在长成了什么样子,不知她身在何处,也不知她过得好不好。很多时候他会做噩梦,梦里媛儿被人欺负被人打骂,再也没有了天真的笑容和眼神。
所以他会想,要是自己以前能对她好一点,是不是所有事都不一样了?如果他关心她一点,好好爱护她,或者是在明知宛儿会上门找她的时候劝阻两句……是不是今天媛儿都还好好的在蒋家?
他也曾想过找到她之后的情景。他发誓,不会再像以前一样欺负她瞪她不理她了,也不会再让她看些老掉牙的书,更不会把她养成一个木偶人。这样一个美丽的小木偶,永远活在蒋家的象牙塔中也许是一种幸福,可是如果生存在外面,迎接她的是无边无际的黑暗与残害!
蒋谦是真没想到,自己不过是心血来潮代替公司部门经理出来参加个酒会,顺便谈个生意,就能再次遇到她。他只是这几天心情烦躁,所以想出来走一走,但他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就认出她来了!
那样的笑容,世界上只有蒋媛儿有。
但是,瞧瞧她这是什么鬼样子?身上那件紧的把曲线完全勒出来的红色短裙,露出深深的乳沟,细长的美腿毫无遮掩,只是把清欢从那死胖子身边拉开到角落的空当,蒋谦就已经注意到无数道色眯眯的视线了。
竟然还化了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妆!
其实这妆很好看,妖娆娇媚又不失大气,但对于看惯了清欢素面朝天的蒋谦来讲,无异于是刷了层油漆。他愤怒地盯着清欢,单手握住她两腕,又将她夹在自己腿间迫使她动弹不得,阴测测地问道:“这些年,你都在哪儿?!”
清欢的表情完全可以用茫然来形容,墨泽在心底已经为她点了三十二个赞,这演技,浑然天成没有丝毫瑕疵,奥斯卡也不过如此。“你在说什么呀先是,我们认识吗?”
“我不会认错,你是媛儿。”蒋谦以为她是在跟自己装傻。“难道你还想跑?!跑了十年还不够吗?!”
清欢笑了:“先生,你真的认错人了,我可不是你说的什么媛儿,我叫清欢。”说着,她向前倾过柔软的身子,整个人完全贴到蒋谦怀里,若有所无地磨蹭着:“没有预约就直接抢人可是不好的,先生现在把我放开,我还能考虑下让你插队呢。”
蒋谦听着这通胡话,心里的火气愈发往上冒,半晌,他咬牙盯着清欢,知道她是肯定不会乖乖跟自己走的,于是一个手刀将她劈晕,然后把人打横抱了起来。
大厅里,金老板看见抢了自己女人的蒋谦,连忙指着他大叫起来:“是他!是他!就是他!是他打的我!哎呦——”
酒会的主人本来还在想是谁有那么大本事敢在他的地盘上撒野,一看是蒋谦,顿时满脸堆笑的喊了声二少,然后自认倒霉。
把清欢放到车里后,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