欺软怕硬的东西,就会拿普通老百姓下手,她非得狠狠给这人点教训,让他尝尝被权势欺压的滋味。
李媒婆摇摇头,“这都是轻的,最畜牲的是,他还强占良家妇女!他后院大部分妾都是强取豪夺来的,有个别性子硬的,直接活生生吊死了啊!”
说到最后,李媒婆已经有了些哭腔。
孙氏双眼通红,“究竟还有没有王法了!这种人凭什么能活到现在?”
叶盼汣藏在袖子里的一只手紧紧握住,“清水县偏居一隅,你可知与王法之间隔了多远?”
王法也首先得被知道,才能有公平。
李媒婆听到这话,心跳得飞快,“盼汣,你可不能胡来,你是个女子,女子若是沾上官司,外面的人嚼口舌都要把你嚼碎啊!”
叶盼汣站起身,笑着却坚定地说道,“我素来是不怕这些的,不然我也不会去摆摊。”
李媒婆放心不下,“你长得标致,当心姓周的畜牲狗急跳墙啊!”
毁了一个女人最下贱的手段往往就是这样。
叶盼汣点了点头,“李婆婆你放心,我不会给他跳墙的机会的。”
说完,叶盼汣拍了拍李媒婆的手,便拉着气得脸色通红的孙氏走出了她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