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陆景珩这么一说,宋思言这才想到了昨晚。
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,她一五一十的将喝了饮料之后的事情都说了一遍。
当讲到宋思萍将她扔到了酒店房间中,拿着她的手机给秦越发短信,宋思言猛然攥紧了拳头。
是她!
昨晚被下了药,脑子混沌的厉害,可现在仔细一想,明显是宋思萍计划好的。
不愧是她的继妹,真是为她这个姐姐着想。
看到秦越对她有意思,甘愿亲手将她送到秦越手中!
“如果我真的被秦越侮辱了,恐怕她会欢声笑语,并且拍照录视频吧。”
猜到了宋思萍想做什么,宋思言冷冷的说道。
这个继妹,真是让她不失所望。
不能放过她。
宋思萍,你送了我这么一份大礼,我该如何还礼才能够对得起你对我的姐妹之情?
宋思言紧紧地攥着拳头,尖锐的指甲几乎刺入了手掌心中。
她很恨。
胸膛剧烈的上下起伏,宋思言的双眸也开始发红。
“别生气了。”
就在她气的要爆炸的时候,清冷低沉的声音传来,“秦越我已经替你收拾了,他会为他的行为付出代价。”
“谢谢你。”
宋思言愣了下,轻声说道。
但随后,她有些着急的用右手将被子掀开,四下打量着。
虽然昨天她的意识不清醒了,但她还记得,秦越是想要侮辱她的。
有没有让他得手?
看到她的动作,陆景珩自然知道她在担心什么,一把按住了她那乱动的手。
“别看了。”
他轻声说道,“秦越没有得逞,他把你掐昏过去的时候,我到了。”
没事就好。
宋思言轻呼了口气,只要没有让秦越得逞,她就不在乎那么多。
陆景珩拿了块镜子到她的面前,抿唇轻声开口,“相比起来,你更该关心的是这个。”
镜子中,她的脖子上有着两个大大的巴掌印瘀紫,围绕着她的脖子,刚好一圈。
这个秦越不愧是条恶狼,下手真狠!
望着这淤紫,宋思言愤愤不平的想到。
这瘀紫恐怕要好几天才能够消退了。
照着镜子看了好一会儿,宋思言这才放下了手中的镜子,好奇的问陆景珩。
“昨晚你怎么知道我遇到麻烦了?”
她记得给他打了电话,但并没有接通。
男人沉默了下,看着她那眨巴的黑色眸子,如同两颗闪亮的黑宝石,终归是轻轻的再次开口。
“直觉。”
宋思言无奈的笑了,他这回答真的让她很无语。
但,幸好有他。
同一时刻,秦家的大厅中。
客厅角落的大瓷花瓶被李佩狠狠的砸在了地上,在噼里啪啦的脆响中,变成了一地的碎片。
秦雄坐在沙发上,一支接一支的抽着烟。
“儿子都被抓到监狱中去了,你还在这里干坐着,要你有什么用?”
李佩尖锐的喊道,“越儿可是被判了十五年,还不让减刑保释,这是要把他的一生都给毁了啊!”
他们在中午的时候就接到了消息,秦越被关进了监狱中,判处十五年有期徒刑。
但,不许任何人探望,也不许减刑保释,这意味着秦越要在里面做足十五年的牢底。
这让她如何不着急?
秦雄将手中的烟蒂掐灭,声音嘶哑,“我怎么不着急,越儿是你儿子,就不是我儿子吗?”
他气急败坏的起身,指着李佩大声接着说到,“可是你知道不知道,我腿都要跑断了,没人敢告诉我一个字的消息!”
秦家也算是个能中上流的家族了,金钱更是可观,以前在警局中也有着自己的人脉。
可这次,秦雄不管拿多少好处,甚至让对方随便开,却没人敢接他的钱,也没人敢让他看秦越一眼。
“那么贪财的人,一千万都打动不了他,越儿到底犯了什么错,让人连钱都不敢拿?”
想到在警局中屡次碰壁,没人敢接他的好处,秦雄一屁股瘫软在了沙发上。
这次,秦越惹的麻烦可不小。
李佩也伤心的坐在了沙发上掉泪,她这一个儿子,心头剜肉一般的疼。
两夫妻相互埋怨掉泪的时候,秦雄的电话响起,他赶紧接听。
这是他往日的一个好朋友,如今在机关中工作,也有点能量。
“老秦啊,这次的事情,我看你还是不要忙了。”
电话中,他的老友语重心长的劝说道,“我刚打探出来点消息,你们家秦越动了一个不该动的人,想要霸王硬上弓人家的女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