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宫:
清河公主跪坐在佛像前诵了一卷经文,按照张国师的意思是要沐浴斋戒三日,日日诵读经文,因苟太后喜佛法,故而在皇宫一处设有祠堂佛像。
算算时间已经是第三日了,清河公主觉得已经身心疲乏,清河公主不知道的是自己已经深陷浑沦。
皇后宫中:
赵整向皇帝报告了搜查事况。皇后道:“陛下,当立即传清河夫人。”
苻坚迟凝道:“她不是还在”
此时,一旁的张国师适时上前解释道:“陛下,只要破除邪患,法事药引也无伤大雅。”
皇后立即让身旁女官带人去。
不久,清河公主在女官的搀扶下,缓缓步入皇后宫中。几日未曾饮食的她,身形更显单薄,步履蹒跚,仿佛一阵风便能吹倒。她勉强站稳,面色惨白,眼神中却透露出一股不屈与坚韧。
皇后宫中:
清河公主入殿行过礼后,皇后轻启朱唇,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:“把东西给她看看。”
内侍将巫盎抬上来放在殿中。赵整解释道:“昨夜陛下责令搜查内宫,在紫漪宫搜得大量巫盎,上面刻了不少名字。”
清河公主闻言,面色骤变,急切辩解道:“陛下,这绝非臣妾之物,臣妾冤枉啊!”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助与惶恐。
然而,苻坚却沉默不语,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深深震撼,又似在思索着什么。
皇后见状,接过话头,语气严厉:“冤枉?证据确凿,这些东西分明是从你宫中搜出,你又有何话可说?”
清河公主眼眶泛红,泪水在眼眶中打转,她坚定地看向苻坚,大声说道:“陛下,臣妾真的是被冤枉的!这一切定是有人栽赃陷害,请陛下明察秋毫,还臣妾一个清白!”
就在这时,赵整再次从袖中取出一物,那是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,他恭敬地呈于苻坚面前,补充道:“陛下,此匕首乃是在清河夫人寝宫软枕之下意外发现。”
苻坚接过抽出刀身上书两个字:燕虹。
当年慕容廆获天外陨铁,一把打造成了一柄剑,名日燕龙,为大燕帝剑。打造好剑后剩余材料仅可打造一柄匕首,名日燕虹。这把燕虹虽然短小,但刀锋锋利异常,吹毛断发不在话下。
苻坚凝视着这把匕首,眉头紧锁,神色变得异常冷峻。他沉吟片刻,终是下定了决心:“传朕旨意,即刻将燕妃软禁于紫漪宫,无朕之诏,不得擅自离开半步。同时,责令宫监赵整全权负责此案的彻查,务必揪出幕后真凶,待一切水落石出后,再行处置。”
翌日,宫中的事情传了出去,权翼等人心知肚明,涉及慕容家,哪怕是真冤枉了你也要说没冤枉。
密室之中:
权翼面前还跪坐着一个人:秦镜统领苻安。
苻安拱手道:“大统领,这是一个好机会啊,拿着清河夫人这件事做法,她背后肯定有人指示,到时候我们就可以顺藤摸瓜了。”
权翼深深的看了他一眼:“涉及后宫,陛下钦点赵宫监办案,咱们不好插手啊。”顿了顿权翼说道:“除非……”
“除非什么?”
“能把慕容冲抓着,这样一来,勾结慕容余孽意图不轨的罪名就坐定了,再想办法将罪名扩大,彻底清查慕容家。”
虽然是这样想着权翼还是道:“可惜,苻登和张蚝这都几天了还没有抓着。”
苻安道:“长安四处就怕他逃进了秦岭山脉,不然这几日间军队搜捕也该搜到了。”
权翼笑道:“他要是真进了秦岭山倒还好了,重伤之人在那里还能活的了吗?军队停止搜捕了,秦镜仍然要监控,按照当日交战的方向严密探查。”
……
一处村庄:
慕容冲缓缓自榻上苏醒,周遭的一切对他而言皆是陌生而模糊。他试图坐起,却因牵动身上的伤痕而发出痛楚的低吟,那声音中夹杂着几分无奈与坚韧。
“哎呀,你且安心躺着,伤口尚未痊愈,切莫乱动。”一阵温柔而关切的声音在耳畔响起,如同春日里和煦的微风。
慕容冲循声望去,只见一位身着朴素、面容清秀的女子正站在床边,那双清澈的眼眸中满是对他的关怀。若以后世之眼观之,妥妥初恋脸。
“多谢姑娘救命之恩,敢问姑娘芳名!”
“我叫苓落”那女子回答得落落大方。
“我昏睡了多?”
苓落轻轻放下手中的药草,目光柔和地望向他:“我是在河边发现你的,那时你已昏迷不醒。到如今,你已沉睡了整整三四日。”
言及此处,苓落不禁微微蹙眉,似乎又想起了那日发现慕容冲时的惊险情景。她转而问道:“那你呢?什么人?又怎么会如此下场?”
慕容冲闻言,轻轻摇了摇头,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容,却并未言语。他深知自己的身份与过往,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