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冲望着苓落,嘴角勾勒出一抹温暖而明媚的笑容,那笑容如同春日里最灿烂的阳光,让苓落的脸颊不自觉地染上了绯红。她微微低头,略带羞涩地嗔怪道:“哎呀,你笑什么啊?是不是又在打趣我?”
慕容冲道:“想你方才发威的模样,真是既威风又可爱,让我忍不住就想笑。”
慕容冲原本是想说方才苓落让他有种霸道护夫的感觉,但是又觉得直接说出来似乎太过唐突了。
苓落闻言,脸颊上的绯红更甚,她轻轻跺了跺脚,娇嗔道:“你就会欺负我,下次再这样,我就不理你了。”
慕容冲见状,连忙收起笑容,换上了一副诚恳的表情:“好了,好了,是我错了。我不该笑你,你应该生气才对。”
苓落被他的模样逗乐了,忍不住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。她轻轻打了慕容冲一下,娇笑道:“看在你这么诚恳的份上,我就原谅你了。”
……
夜色如墨,繁星点点,村庄沉浸在一片宁静之中。然而,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,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夜的寂静。
一个身影匆匆穿过狭窄的巷弄,朝着长安的方向疾驰而去。那是村里的一个青年,名叫王二狗,他心中怀揣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,一个足以改变他命运的秘密。
王二狗边走边回头,仿佛生怕被什么人追上。他的眼神中既有贪婪,又有恐惧。贪婪的是那即将到手的赏金,恐惧的是自己即将揭开一个巨大的秘密可能带来的后果。他脑海中不断回荡着村中流传的关于苓落家中那个神秘男人的传言,以及长安发布的悬赏令——捉拿慕容余孽,赏黄金千两。
……
长安,权翼府邸:
权翼正伏案疾书,眉头紧锁,似乎正被什么难题困扰。突然,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。他抬头,眼神锐利如刀,冷冷地吐出一个字:“进。”
门被推开,一个身着黑衣的探子匆匆步入,单膝跪地,双手呈上一封密信。
权翼接过,迅速浏览了一遍,眼中闪过一丝寒光。他猛地站起身,大步走向挂在墙上的地图,手指在秦岭一带徘徊,口中喃喃自语:“慕容冲,你果然还活着……”
一旁的苻安拱手道:“请大统领吩咐!”
权翼转过身,目光如炬,声音低沉而坚定:“苻安,你即刻率领‘秦镜’高手,务必生擒慕容冲。记住,活的比死的更有价值。如果无法活捉直接杀死,总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。”
苻安领命,转身欲走,却被权翼又叫住:“等等,此事还需谨慎行事。通知张蚝和郡王苻登,让他们调动军队,在秦岭外围布下天罗地网,以防万一。”
苻安点头,心中暗自思量:慕容冲,你这次插翅也难飞了。
秦岭山脚下,小村庄内:
慕容冲与苓落正享受着难得的宁静时光,两人在房间内下棋,偶尔传来几声轻笑,为这简陋的居所增添了几分生气。然而,他们并不知道,一场风暴正悄然逼近。
苻安等人一路疾行,沿途留下了不少探子,确保消息灵通。终于,在暮色降临之际,他们来到了秦岭山脚下的小村庄。村口,一个衣衫褴褛、神色鬼祟的村民——王二狗,正焦急地等待着他们的到来。
王二狗一见苻安等人,眼中立刻闪过一抹贪婪的光芒,他快步上前,低声说道:“大人,小的就是王二狗,按照您的吩咐,我一直留意着那两人的动静。他们此刻正在村中的一间屋子里,似乎并未察觉到什么异样。”
苻安冷冷地打量了王二狗一眼,从怀中掏出一袋沉甸甸的金币,扔在王二狗脚边:“这是你的赏钱,记住,今日之事若敢泄露半句,后果自负。”
王二狗见状,眼中闪过一丝狂喜,他迅速捡起金币,连声道谢:“多谢大人,多谢大人!小的明白,小的嘴严得很,绝不会透露半个字。”
苻安点了点头,示意身后的“秦镜”高手们跟上,自己则带着几名亲信,沿着王二狗指引的方向,悄悄向村庄深处摸去。王二狗则站在原地,望着苻安等人远去的背影,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,随后匆匆离开了村庄,心中盘算着如何用这笔意外之财改变自己的命运。
夜色如墨,月光稀薄,只能勉强照亮前方几步之遥。苻安示意队伍停下,他仔细观察着村庄的动静,只见几盏微弱的灯火在夜色中摇曳,偶尔传来几声狗吠和远处的蛙鸣,一切看似平静如常。
“秦镜”高手们身着夜行衣,脸上蒙着黑布,只露出寒光闪闪的眼睛,他们紧握兵刃,严阵以待。苻安低声道:“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。”
在村庄深处的一间简陋却温馨的屋内,慕容冲与苓落正沉浸在他们的世界中,丝毫未察觉到外界即将掀起的波澜。
慕容冲坐在桌旁,目光专注地落在苓落手中的草药上。
苓落将草药轻轻放在桌上,耐心地解释道:“这是‘金银花’,具有清热解毒、凉血消肿之效。在野外受伤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