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秦的政治核心陷入一片暗流涌动,后宫巫蛊案还在继续,前朝又掀起了一番巨浪。
朝堂之上:
御史率先出马:“禀陛下,近日长安城中骚乱不断,小规模之冲突、骚乱,层出不穷。市井宵小之辈,地头蛇之徒,于不明势力之怂恿下,肆意滋事,致治安混乱,百姓惶恐不安。
京兆尹慕容垂,身为朝廷重臣,职掌京畿安防,然其未能有效制乱,致使长安之乱象迭起,民不聊生。臣斗胆陈情,恳请陛下治慕容垂之罪,以安民心,正朝纲。”
苻坚端坐龙椅,目光如炬,审视着朝堂之上的每一个人。
“御史所言,朕已闻之。然,事有轻重缓急,朕欲知详情,再行定夺。”
御史闻言,微微欠身,以示恭敬,然后退至一旁,静候苻坚的进一步询问。
苻坚将目光转向慕容垂,问道:“慕容爱卿,御史所言何如?”
慕容垂不动声色:“禀陛下,臣正要奏报,近日长安突然骚乱不止,有城狐社鼠等众扰乱治安,臣依律抓捕缉拿。
“然而,”慕容垂话锋一转,继续说道,“除却这些街头巷尾的纷争,臣还注意到,近日长安城内出现了一些更为严重的私斗事件。前日,臣接到急报,长安城东一处繁华酒楼,竟遭人突然袭击,死者皆为身怀武功之人,且据查,这些人并无明显的仇家或恩怨纠葛。此事蹊跷,臣已命人深入调查。”
“此外,”慕容垂补充道,“臣已移文长安金吾,请求其协同维护治安,金吾懈怠。”
苻坚闻言,眉头紧锁,目光转向另一侧,沉声道:“苻登,你身为长安金吾统领,以为如何?”
苻登闻言,心中一惊,连忙上前几步,躬身行礼道:“禀陛下,臣确有失职之处。近日金吾府事务繁忙,加之人手不足,导致对慕容大人的求助未能及时回应。臣深感愧疚,愿即刻调集人手,全力配合慕容大人,共同维护长安治安。”
苻坚说道:“苻登,长安金吾兵马众多,不说协同就是一己之力维持长安都可以。”
苻登武将出身不会弯弯绕当即表示自己和张蚝前往搜查旧燕余孽。
此时权翼出面道:“禀陛下,苻将军忠心为国偶有不逮之时。臣听闻数日前陛下后宫倔出巫蛊,臣等深感其忧,不知此事可查明?”
苻坚一拍脑袋:“不想已经过了数日,朕也早有问询之意。”
忽然一个小太监匆忙跑到苻坚身旁太监耳语几句,那太监赶紧朝苻坚低语道:“陛下,李钊求见说是有重大线索启奏陛下。”
苻坚道:“朕正好要找他,他先自己来了,也好让列位听听。”
李钊步入朝堂跪下行礼,苻坚缓缓看向长乐宫令李钊,声音低沉而有力:“李钊,你既有此线索,便细细道来。但朕要提醒你,后宫之事,非同小可,若有半句虚言,后果自负。”
“陛下,奴才此次能够发现这重大线索,实属不易。奴才连日来夜以继日地彻查后宫,终于找到了那隐藏在暗处的黑手。”李钊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得意。
“陛下,奴才可以确认,那巫蛊之物确是由清河夫人指使其陪嫁宫女碧儿所埋。”李钊再次强调,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。
苻坚的目光锐利,直视着李钊,沉声问道:“可有确凿的证据?”
李钊连忙点头,恭敬地回答道:“陛下,人证皆已在外等候,只待陛下召见。”
苻坚微微颔首,示意李钊将证人带上殿来。不一会儿,几位证人依次步入大殿,跪在苻坚面前。
小宫女依旧颤抖着,声音细若蚊蚋,却叙述着那日所见:“陛下,那日夜晚,奴婢因内急前往茅厕,无意间看到碧儿在树丛中鬼鬼祟祟。
奴婢心中好奇,便悄悄靠近,却看到碧儿从怀中掏出一个包裹,里面赫然是一个小人偶。碧儿口中念念有词,仿佛在诅咒什么,随后将那巫蛊之器埋入土中,又仔细地将土填平,做得神不知鬼不觉。
奴婢当时害怕极了,不敢声张,但此事奴婢铭记在心,不敢有丝毫隐瞒。”
接着,一个小太监也上前供词,声音略显稚嫩:“陛下,奴婢也曾亲眼见到碧儿行踪诡异。那日午后,奴婢无意听到看到碧儿与清河夫人的密谈。
奴婢虽未听清她们所言,但见碧儿面色凝重,手中紧握着一物,似是小人偶之类。奴婢心中起疑,便悄悄留意。
后来,奴婢又多次看到碧儿在夜深人静之时,独自一人前往那树丛,行为鬼祟。”
李钊见说完又从怀里掏出一份供词:“陛下,这是清河夫人殿内亲信太监宋牙的供词。”
苻坚身旁太监将供词接过递给了苻坚,苻坚看罢眉头紧皱。
李钊见状,心中暗自盘算,觉得时机已到,便小心翼翼地开口,声音中带着几分犹豫与谨慎:“陛下,奴才斗胆,还有一事未曾禀报。
微臣曾私下里向张国师打听过,关于那日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