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冲的回归无疑为单于台乃至慕容家打了一剂镇定剂。
长安城一处民宅:
慕容冲身着一袭紧致合体的云纹锦袍,袍身以深邃的夜蓝为底,上面绣着繁复而精致的银白燕云图案。腰间,一条以黑色绸缎编织而成的腰带紧紧束住腰身,勾勒出他挺拔修长的身形。最为引人注目的,莫过于那悬于腰侧的‘燕龙’剑。脚踏一双黑色软底皮靴,靴面上同样绣有精细的燕形图案,
他缓缓步入正堂,每一步都踏出了少年英气与不凡的气度。
慕容冲坐在主位,两侧慕舆渊、青冥、燕羽等人站立,他们忽然齐齐跪地道:“参见主上(公子)!”
慕容冲端坐在主位上,目光如炬,扫视着下方跪拜的众人,声音沉稳而有力:“诸位免礼。”
慕舆渊等人闻言,纷纷起身,站定后,慕舆渊向前一步,神色凝重地开始汇报长安近日的情况:“主上,自从主上遇袭以来长安城可谓是风起云涌……
慕容冲大抵也没有料到自从自己遇袭以来会有这么多事情,清河遭遇了巫蛊的陷害,权翼借着‘巫蛊’和‘匕首’以谋反罪想要扳倒慕容家,单于台在长安的总部燕雀楼被毁,损失不小。
慕容家似乎到了风雨飘摇的地步。
“巫蛊的事情是怎么引起的?”
慕舆渊道:“据我们在秦宫暗探的消息是苟太后有疾,张国师借着为看病太后的名义说是后宫藏有邪物,最后在紫漪宫搜查出大量巫蛊。”
慕容冲冷笑道:“‘巫蛊’?哪有那么巧的事。那个张国师是什么跟脚?”
“张国师为氐族人,擅阴阳图符谶语,在氐族贵族乃至关中名门中颇有声望。”
看多了后世宫斗剧的慕容冲哪里还不明白这就是被人做的局,想要用巫蛊来陷害清河,谁知竟然在枕头下面发现了匕首,这就给人以可乘之机。
或许原本就是一个后宫宫斗最后引发成了政治危机。
慕容冲此时最担心的还是清河,她要是知道自己遇险在坚强的心也会瞬间崩塌。
“传令最近单于台的长安的据点全部低调形式,各处府邸皇宫的密探切断联系。还有安排我进秦宫一趟。”
“主上万万不可,秦宫那是敌人的老巢,主上方才脱离险境,又岂能渗入虎穴。”
“我意已决,不必多言。”慕容冲目光坚定,语气中不容置疑,慕容家已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,一着不慎满盘皆输,我必须以身入棋局。不入虎穴焉得虎子。”
几人见慕容冲心意已决也不再说什么。
……
秦宫宫门:
几个士兵拦住一行人:“干什么的?”
走近一看却是陈庸:“陈太医回来了。”
陈庸拱手一礼:“上次那方子如何?”
那士卒面带喜色:“那真是立马见效,多谢陈太医,只是这两位是?”
陈庸介绍道:“上次天王放我回家顺便收了两徒弟,今天带进宫来好打打下手。”
陈庸一行入宫来走往一角落,宋牙正等在那里,陈庸道:“小宋啊!人我带来了,可走了啊!”宋牙递出一个布袋道:“上次多谢陈老了,望勿向他人提起。”
陈庸走后宋牙低声道:“单于台雍州堂一号拜见公子。”
宋牙身形不稳,却也是那日吃了苦头,不过在李钊有了足够的人证物证后他也就失去了作用。
“走,带我去见阿姐。”
……
彼时李钊带着几个小太监晃晃悠悠的的逛着,李钊带着几分酒意和得意,斜着眼睛看着宋牙,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:“哟,宋大人这是去哪里啊?怎么,上次的教训还没吃够,又急着找不自在呢?”
宋牙心中一紧,面上却强作镇定,他微微躬身行礼,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:“李宫令说笑了,只不过是清河夫人有些身体不适,特地请了太医院太医开了些药。”
李钊闻言,嘴角勾起一抹更加得意的笑容,眼中闪烁着嘲讽的光芒:“哦?清河夫人身体不适?哼,我看她是心病更多吧。一个即将被打入冷宫的落魄女人,还值得你宋大人这么上心?真是可笑至极。”
宋牙心中虽然怒火中烧,但面上依然保持着平静,他微微皱眉,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:“李宫令此言差矣,清河夫人毕竟是曾经的宠妃,如今虽然境遇不佳,但毕竟是天王的妃子,我等自当尽心尽力。”
李钊笑道:“宋大人,添为同僚,我服你的为人,可是咱们这种人还是不要太心肠好了。”
宋牙心中暗骂李钊无耻,但面上依然保持着恭敬:“李宫令误会了,卑职只是奉命行事,并无他念。”
李钊却不依不饶,继续嘲讽道:“奉命行事?我看是奉了谁的私命吧。哼,清河夫人如今不过是秋后的蚂蚱,蹦跶不了几天了。你若是真的聪明,就应该早早站队,别到时候跟着她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