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为其他,只因为这张脸实在太恐怖了,大部分地方都是蹭的大白墙上的灰,眼角和嘴唇则是血红一片,眉心有着一道半寸长的伤口,此时还在潺潺的流着血。
我皱着眉头:“小武,制住他。”
小武二话不说,直接将他按在床上。
我掏出一张灵符,手指一捋,直接贴在了他的脑门。
灵符顿时燃烧,男人剧烈抽搐了起来,嘴里痛苦的哀嚎着。
半分钟不到,只见一道黑气从他身上飘出,消散在了空气之中。
男人也不动了,紧紧闭着眼睛。
我没有耽误,从包里拿出香炉,红线,铜钱,长明灯,灵符一堆的东西。
将红线系在了男人的脖子,另一端绕在了我的中指,各取我二人的一滴血点同心符上,符纸在长明灯上点燃,只觉一阵困意袭来。
我迷迷瞪瞪的倒在了床上,意识也开始涣散。
这是一种秘法,可以短时间的让我与他的灵魂同契,查看他所经历的一切。
我脑子里不停想着有关工地的一切事情,目光也再次清晰了起来,此时已经进入了他的灵魂。
“贾东,快点,动静小点,别被人发现了。”
“知道了六子,那棺材看起来就不一般,里头一定有不少宝贝。干了这一票,这工地的苦谁爱受
谁受。”贾东很是贪婪的笑着。
“要么,我们还是别去了,那个棺看起来挺邪性的。而且被人发现了这是要坐牢的啊!”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传来。
随着贾东的视角看去,是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男子。
“就他妈知道不该带你,你呀!一辈子也是个怂包。”
眼镜男明显有些不悦了:“那我不去了,你们去吧!”
贾东一把拽住了这人的领口:“你xx妈说不去就不去了?完事一举报我们?今天这事你去也得去,不去也得去,不要逼老子跟你翻脸。”
此时第三个男人出现在视野里,看起来也年纪不大,但引起我注意是他胸口的太极玉。
这人朝着眼镜男开口:“李工,我知道你不想冒这个险。但你想想你欠的那么多钱该怎么办?房子也抵出去了,你还想不想结婚了?要怪就怪你自己,谁让你染上网赌呢?现在你要想走我绝不拦你。”
眼镜男纠结了片刻,缓缓的打开了材料库的大门。
三人走了进去,现在已经可以确定正是他们三个打开了那血棺,目的是得到里面的陪葬品。
自此,可以确定了。
眼镜男八成就是自缢在古戏台的那个技术工,这贾东也疯了,现在只剩那个佩戴太极玉的年轻男子了。
睁
开眼,看向姜幼云:“绰号六子。二十多岁,身材不高,留着山羊胡,是你姜家工地上的人。我要他的资料。”
姜幼云点了点头,看向了床上半死不活的贾东:“那他?”
“自作孽不可活,也算是自食恶果吧!”
也就十分钟左右,那个六子的资料就传了过来。
一处城中村的房门前,屋里传出了男女混乱的合呼声。
“是这吗?”
“没错了。”
嘭的一声巨响,房门被小武一脚踹开,床上的男女顿时吓得蜷缩在一起。
我一马当先走了进去,姜幼云皱了皱眉头,但也跟了进来。
看着床上印堂发黑,眼中无光的男人,我笑了笑。
“冯柳是吧?”
男人有些警惕:“你们,什么人啊?”
“不重要,找你了解一些情况。有关于棺材的事。”
冯柳的面色顿时就变了。
我看向那个女孩:“你先回避一下?”
女孩显然不想卷入这种事,拿上衣服就跑向了外面。
“开门见山吧,血棺是你开的,你还知道些什么。”
冯柳面不改色:“我不懂你在说什么?”
话音刚落,嘭的一声巨响,小武的刀直接与毫厘之差扎入了他身后的床头靠背。
“我可不是来询问你的,你自己考虑清楚?”
面对着小武的威压,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他就交代的一干二净。
冯柳是工地的挖机师傅,贾东是地建班组的组长,李强是工地技术部人员,这三人基本品性都不太正,正所谓臭味相投,平时就喜欢聚在一起偷鸡摸狗。
因为喜欢道法,冯柳去年拜了一个半吊子老道为师,学了些皮毛以为自己得到了真传,便开始打着道家弟子做各种事情,东骗骗老头,西哄哄姑娘。
然而其实姜家能挖出血棺,也是那个老道一手导致的,是他告诉冯柳什么方位有血棺,血棺之中一定有财宝 ,冯柳就暗中攒动身为工程师的李强,修改了图纸挖出了血棺。
又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