净云寺是龙城一个比较有名的寺庙,总共由五个庙组成。
也是龙城常驻僧侣最多的庙之一。
小时候,爷爷带我见过一个长老,名叫玄心大师,他是为数不多知道我 是装傻事情的人。
也是爷爷交代过为数不多可以完全信任的存在。
最为重要的是,爷爷跟我说过,玄心大师的实力恐怖,只是因为种种原因而不能过多展示,所以隐居了起来。
而恐怖这两个字,爷爷也只用在玄心大师一人身上用过。
其实我回到御灵堂之后就有心去拜访一趟,只是一直没有安定下来。
这次也算是个机会。
为什么我会突然想到玄心大师,是因为爷爷跟我说过,玄心大师年轻时候是真正的苦行僧,行走了十余个国家, 也精通六国语言。
虽说让他老人家来解决个阴牌是有些大材小用了,但这不是赶上了吗,也算是试试看。
一个多小时后,我们才到了净云寺的山下。
我们下了车,还要走许久的山路才能到山上。
又经过了一个多小时的山路,走到太阳高照,晒得人后颈火辣辣的疼。
若不是一路好山好景,这一路算是走的相当贫乏。
总算是看到了净云寺的大门,此时门口站着两个小僧,朝着我缓步走来。
“阿弥陀佛,张施主。玄心长老让我来接您。”
我心中微微一怔,但并没有诧异,如此得道高僧能料到我来很正常。
我拱手抱拳,微微欠身。
所谓“儒门释户道相通,三教从来一祖风。”
虽说我是道门子弟,可来了佛门,依是要行礼。
正如爷爷每次去寺庙,向来都要拜,只是拜法依旧是道教的拜法罢了。
跟着小僧,进入了寺院大门,此地游客还是挺多的。
随后便朝着后面住僧的禅房走去。
这里游客就已然止步了。
跟着小僧,我们一直到了最角落的一间禅房,我看着这间阴暗的房间,有些诧异。
现在玄心大师就住在这里吗?
推开门,一间白墙砖地的青砖瓦房出现在我们面前。
床上,玄心大师就在那坐着。
小僧开口:“长老,张施主到了。”
玄心大师睁开眼,一双清澈的眸子看向了我们。
我发誓,这是我见过最干净的眼眸,甚至能从她的眼中看出光芒。
而且十几年过去了,与我记忆中的玄心大师还是一样,没有一点衰老的迹象。
“好的,我知道了,你去忙吧!”玄心大师很是谦和的说道。
小僧微微施礼,便退出了房间。
玄心大师看向我:“久违了,小张施主。”
我双手合十,微微施礼:“许久了,玄心大师。”
与玄心大师的交流一直从中午接近太阳落山,他说话很慢,光是听他说话就是一种享受。
甚至我都没有察觉太阳的西下。
而对于苏珊珊的佛牌,大师也并没有过多言语,只是让她将佛牌摘下来,放在庙里,回去好好生活就行了,千
万不要步入歧途。
我知道,这种犹如开玩笑一般就把麻烦解决的人,其实才是最恐怖的。
他们对于自己的能力有着足够的自信,爷爷说的果然没错,玄心大师的实力我无法想象。
一下午的时间,他其实都是在和我聊一些和我们毫无关系的事情,但我总能从他的话中感受到一丝奇怪的东西。
就这种似悟非悟,雾里看花的感觉这么许久来也只有玄心大师能让我感受过了。
傍晚,玄心大师将我们送到了寺门前。
看着我们离去的背影,只是轻轻的开口:“小张施主,贫僧最后再跟你说一句话,你要牢记。”
我当然知道在离别前说的最后一句话,一定是最重要的。
我连忙点头:“大师您说。”
“一切所生,如尘埃所化,触手可虚,覆手可灭。应修于心,才为本根。”
这句话瞬间如同烙印般烙在我的脑海中,可我却百思不得其解。
点悟这句,玄心大师便朝着我摆了摆手。
我再次施礼,便朝着山下离去。
随着远去,我看着玄心大师的长相,按理来说他今年应该都六十多岁了。
可是看起来就如同三四十的人一样,脸上没有一点褶皱。
回到了山下车里,苏珊珊长舒了一口气。
“这事总算是解决了,吓死我了。”
我摇了摇头,冷声道:“哪有那么容易,赵金博做出了这种事,岂能这么轻易就放过他?”
苏珊珊得知了赵金博的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