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道是病急乱投医,但去求助一个傻子这种现象,史无前例!
落选的四个家庭很清楚,这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他们震惊过后,大多是用悲愤的眼神看向姥爷。
宋智媛的爷爷宋参辉率先怒道:“苗公,你铁了心见死不救,可以!但你却说出这种话,分明是在侮辱我们!”
刘橧帮腔道:“天下不止你苗逢春一个高人,你既然不帮,那我们就去另请高就!”
林盛彪亦是咆哮道:“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河西,你们苗家给我等着!”
四个家庭,唯有马家的马掳金没有出言贬低,而是抱着赌博的心态,来到我身前,下跪恳求道:
“苗初六,就当是叔叔求你了,求求你大发慈悲救救我们马家人吧!”
马掳金唱反调的行为,顿时引起另外三个家庭的不悦。
刘橧直接阴阳怪气道:“堂堂上市公司的老总居然下跪哀求一个傻子救命……呵,真不知道是天瞎了眼,还是狗吃了屎,竟然能够让你当上老总?”
林盛彪冷笑道:“讲真,这傻子要是能救你的命,我把头割下来给你马掳金当球踢!”
宋参辉冷哼一声,不屑道:“男儿膝下有黄金,跪天跪地跪父母,可你居然跪拜一个傻子,简直耻辱!”
马掳金被众人羞辱得面红耳赤,但依旧没有起身。
他这份赤诚之心我看在眼里,于心中暗暗发誓,他日马家有难,我必出手相助!
姥爷遭
到斥责,不嗔不怒,淡淡道:“人各有命,拭目以待。除了许家,其余闲杂人等请回吧~”
“哼!”刘橧是第一个甩脸拔腿走人的。
宋参辉有些不甘心的看着姥爷,还想出言求助一番,但却遭许国卿冷嘲热讽:“连女儿都不舍得割让,如今还有脸渴求苗公?我看还是给自己保留点尊严,夹尾巴滚蛋吧!”
“走!”
宋参辉急赤白脸的牵着孙女宋智媛离去。
林盛彪摸了摸蒜头鼻,走到姥爷面前,撂话道:
“今天你对我爱答不理,明天我可保不准这傻子会不会遭遇横祸!”
这已经不仅是翻脸,而是上升到威胁层次了!
林盛彪,我记住你了。
“芊雪,我们走!”林盛彪出了一口恶气,便头也不回的带着妻女离开。
马掳金此刻还跪在地上,其女马淼淼都看不下去了,走过去劝说道:“爸,别跪了,没有用的,这个傻子连自力更生都是问题,怎么可能帮得了我们?走吧,我们回家吧,我同学的爷爷是算命先生,我可以委托他爷爷过来帮我们……”
马掳金甩开了马淼淼伸过来拉自己的手臂,怒斥道:“你一个小屁孩懂什么!滚一边去!今天苗少爷要是不答应帮忙,我就在这里长跪不起!”
“老马,我都快被你感动哭了,但是何必呢?”
许国卿幸灾乐祸的看着马掳金。
马掳金走到这一步棋,已经不顾脸面了,头死死地
磕在地面上,不再吭声。
“亲家,借一步说话。”姥爷朝许国卿眼神示意了一下,然后带着许家一家三口走入了堂屋内。
诺大的院子里,除了走地鸡,就只剩下跪地的马掳金,还有其妻子、女儿。
马夫人似乎觉得丈夫的行为很丢脸,全程都埋着头没说话。
马淼淼则被马掳金刚才的喝斥给弄得快要哭出来了。
“呵呵呵……”我突然流着口水,傻笑着走到了马掳金身边,掏出一个匣子塞了过去:“大叔,这个给你。”
马掳金“嗯?”了一声,接过匣子迅速打开,却见里面趴着一只肉乎乎的绿色柞蚕。
“哎惹好恶心!”马淼淼看到匣中之物,顿时满脸厌恶的后退。
可马掳金却如获至宝一般,眼睛擦亮的抬头看向我,惊喜若狂:“苗少爷,你原来根本不是傻子?!”
可我却傻笑着,伸手戳了一下马掳金的鼻孔,说:“抱着虫子睡觉,叔叔你以后就不会尿床了……”
“呃?!”马掳金尴尬的低头看了一眼裤裆,随即面红耳赤的站起身来。
他把匣子好生的收好,然后对我弯腰道了一声谢,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之后,便带领妻女离开了。
目送马掳金消失远去,我脸色瞬间沉下。
匣子中的柞蚕,是未进化完全的金蚕蛊幼体,但依旧有着超乎寻常的能力,是我从十二岁那年开始豢养,至今没能衍生金甲,我早就打算把它派出
去红尘磨练了,但需一个契机,便能金甲加身,玄法无量……
“婚礼就定在四年后的今天,你们许家可有异议?”
姥爷把许家人送至门口,交代道,四年后是我的法定结婚年龄。
“当然没异议,到时候我们家燕秋一定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