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的人全部看向了我,那几个彪形大汉作势就要朝着我扑过来。
不好,这些人似乎把我当成了杀人凶手。
而且这种地方说不清道不明的,我得赶紧离开这里。
我身子闪了闪,一脚踹在扑过来的彪形大汉身上。
那两个彪形大汉被我踹开,然而后面源源不断的有人挤上来。
尖叫声怒吼声还有叽里呱啦如同鸟语一般的外国话充斥着整个3楼,我还得分心观察那些手里拿着刀枪棍剑冲上来的保镖。
“ 阿晋!”
二叔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,大概是因为我在里面的时间太长了,二叔着急上来跟我会合。
楼里面人头攒动,我和二叔一人挡着一面,那些保镖就跟雨后春笋似的,源源不断的从楼下涌上来。
我们两个的武力值虽然不低,但这些人前仆后继,一副要把我们拖死在这里的模样。
我一边甩开那些围上来的人,一边朝着二叔说道,“二叔!咱们想办法冲出去!”
万一被困在这里的话,会惹上很大的麻烦。
更何况小隔间里面还死了一个人,就算我把事情交代清楚,恐怕也很难脱身。
我和二叔左右夹击,互相配合,很快楼里面被我们平扫,那些人高马壮的彪形大汉被我们打的鼻青脸肿躺在地上嗷嗷大叫。
那个中年妇女吓的尖叫着跑下了楼。
其他的舞女躲在小隔间里不敢吱声,我跟二叔趁乱想要从后门溜走。
谁知道我们刚刚冲出后门,楼外围着一大群穿着当地制服的警员,这些人手里拿着黑洞洞的枪,枪口齐刷刷地指着我和二叔。
一个看起来像是长官的警员拿着喇叭朝我们俩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,虽然我听不懂这个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,但是从眼前这个架势
来看,这些人是想让我们举手投降,不然我们很有可能被扫成马蜂窝。
虽然我的内力能够在身体表面形成薄薄的一层铠甲,但二叔可没有这个本领。
我没办法在冲出成为的同时护住二叔。
我和二叔对看了一眼,人的身体哪能跟子弹叫板,况且这是在人家的地盘上,我们只能乖乖的举起了手。
那些个外国警员拿着枪如同潮水一般涌了上来,蹭亮的手铐铐住了我和二叔,一个凶巴巴的警员把我和二叔粗暴的推进了车里面,砰的一声关上了车门。
那些围在楼外面的吃瓜群众围在车窗外面,指着我和二叔不知道在说些什么。
我透过窗户看向身后的小楼,黄色的警戒线被拉了起来,楼里面的人一脸害怕的跑了出来,那个中年妇女紧张的在和警员们说着什么。
很快几个人抬着黑色的裹尸袋把尸体从楼上搬了下来,放入了另一辆警车里面。
我和二叔双手被铐在身后,身边坐着荷枪实弹的外国警员,那些人面色不善的瞪着我和二叔。
二叔低声骂了一句,“狗日的,怎么就栽了!这些人来的也太快了吧?”
我心中也顿觉奇怪,按理说那个男人自杀之后,到警员出警,这中间甚至不到10分钟。
也就是说那个男人自杀之后,立马就有人报了警,而且警员飞快出了警,穿过拥挤的市场,包围了竹楼。
我甚至怀疑,男人自杀的时候,警员已经出动了。
难不成这是一个阴谋?
按照出警速度来说,确实快到让人难以想象。
但现在我和二叔已经上了警车,如果强行想要逃出去的话,很有可能会惹上大麻烦。
我突然惊觉,刚才在楼里面起了一个卦,其中饱含的深意,难不成是说
我和二叔也会身陷囹圄?
警车驶离了古董市场,带着我们来到了当地的局子,我和二叔被带进了局子,关进了审讯室里。
那些个警员看我和二叔听不懂南洋当地土话,找来了一个能够听懂内陆化的警员。
这个警员看了一眼我和二叔,向我们介绍说他姓王,是早年移民到这里的华裔。
大概是看在老乡的份上,王警官对待我们的态度比其他几个南洋当地警员要客气一些。
我把在楼里面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王警官,王警官做完了笔录合上了本子,叹了一口气说道,“小兄弟,笔录虽然做完了,但是因为楼里面的人指控你杀了那个男人,所以现在还要继续侦查,暂时不能放你们离开。”
“凭什么!我侄子都说了那男人是自杀,你们查一下匕首上的指纹就知道了,和阿晋没有关系的!”
二叔着急的拍着桌子。
王警官皱了皱眉头说道,“除了死掉的那个男人之外,你们两个殴打了楼里面那么多的人,这也是不能放你们离开的原因之一。”
二叔顿时哑了火,愤愤不平的说,“这也不能怪我们啊!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