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粮让给了我,结果他自己却在过雪山的途中活活饿死。”
我不敢相信师父已经两百多岁,但是他说的那些东西却让我红了眼睛。
师父拍拍我的肩膀说道:“你刚才的回答我很满意,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,这世道变了,人心难测,没必要为一些不相干的人丢了自己的命,不过能帮一把最好了,帮不了也不必心怀愧疚。”
我反问了一句师父:“倘若是你遇上这样的情况呢?”
师父笑了笑说道:“帮得了就帮呗,帮不了,那就跑。”
“真的?”我继续追问。
师父慢吞吞的回答:“真的……吧。”
随后我和师父继续聊了很多,晚上十点多的时候师父终于说困了,我这才离开。
走之前我问了赵铁柱的事情,师父说赵铁柱自从接了我的班以后,身上一直萦绕着一团黑气,师父帮他祛除了几次,但每次一上完班就又有了,而且一次比一次重。
我觉得八成是太平间又出了问题,于是便打算去看看,可是我刚一到太平间却发现老张正趴在太平间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