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我身边所有的厉鬼都发出凄厉的嘶吼,很快就在我眼前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我浑身都是冷汗,一屁股坐到了地上,整个人的精神都恍惚了,直到有人拿手在我面前挥了挥。
“陈阳你怎么了?”我这才抬起头,看到的是张哥那张满脸胡茬的脸庞。
“我怎么了?”我抬头看了看,自己正处于西厢房中间,只是西厢房什么都没有,一眼望去,徒有四壁,根本没有我刚进来的时候看到的陶罐。
“我问你,你反过来问我们干什么?”张哥有些无语了,上来扶着我,“你一进来就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,我们怎么喊你也不回,还在里面发出奇怪的声音。”
我张张嘴,始终没有把刚才看到的东西说出来。
“没事,可能是我出现幻觉了吧。”我摸了摸自己手臂,入手一阵清凉。
那条蛇好生生的盘在我手上,仿佛刚才的一切就是个梦。
“你真没事?”张哥有些不放心的看着我,我点点头走出西厢房。
又问了一些关于老村长儿子的事情,没有任何异常,我只好放弃,说明天再来看看,又安慰了一下了村长,这才从村长家里离开。
谁知道
我们刚一出门,就遇到了满街的老鼠 这些老鼠成群结队黑压压的一片,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,满街都是吱吱吱的声音,街道更是一个行人都没有!
我看着有些直犯恶心,就连一向冷漠的蒋芸也皱了皱眉头,街道的另一边,有一些身穿防化服,带着护目镜和口罩的医护人员,拿着手里的棍棒和药剂,正在进行着驱赶。
其中一名医护人员看到我们,连忙驱赶道:“街道爆发鼠患了,你们赶紧找个地方躲着别出来!”
我们答应一声,正要带着蒋芸和张哥离开。
却听见我手臂上那条蛇说道:“有人在控制这些老鼠,全部都跑向西边了。”
我有些讶然的看着我手上的蛇,发问道:“你能感觉到?”
蛇点了点头道:“当然!”
我和张哥对视一眼,正想着要不要去看看,就看见两只肥硕的老鼠,居然从房梁上蹿了下来,正好落在了张哥的头上。
这些老鼠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,身上湿漉漉的,虽然对我们没有多大威胁,但是落在身上还是一阵恶心,张哥就在我们面前跳起了踢踏舞,甩了老半天才将只老鼠甩掉。
“他奶奶的…
…什么玩意儿,竟然在你张爷头上动土!”他说着又摸了摸自己头发,上面粘着一些不知名的玩意儿。
放在鼻尖闻了一下,顿时露出极为厌恶的神色,我在旁边笑也不是,不笑也不是,只能偏着头说道:“赶紧找个地方洗一洗吧。”
张哥却一把抓住了我,“等会儿!这味道怎么有点像艾草?”
他说着就把他那只脏手凑到我鼻尖。
我无奈只好闻了一下,这个味道有点像,猪肉腐烂后的味道,但也掩盖不住上面的一股浓厚艾草味。
“还真是艾草!难道跟那个邪道人有关?”
“是不是跟他有关,跟着这些老鼠不就知道了。”蒋芸是个行动派,一旦有个线索就会行动,说完这句话就当先冲了出去。
我和张哥则跟在她后面,但是大街上到处都是医务人员,我们也不得不走一些小巷,最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躲避这些人。
好在秋水镇不大,没出半个小时,我们就已经出了秋水镇,直奔西边后山,让我和张哥觉得惊讶的是,这西边后山就是我们曾经到过的乱葬岗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们第一次来乱葬岗的时候被吓傻了,还是没有注意到
,这片乱葬岗的左侧位置,遍地坟包的中央,居然建着一个两层高的小洋楼。
而这些老鼠全部都涌进了小洋楼,我们站在远处望去,这两层小洋楼外面,已经是密密麻麻的黑色,而这些黑色,正是四处赶来的老鼠所堆积上去的!
“草率了,我觉得我们应该带点毒鼠强的!”我嘴巴咧了咧,事后诸葛亮的说道。
“这么多老鼠,带再多毒鼠强也没用啊!等等吧,这些老鼠的数量在减少。”张哥咪了咪眼,趴在一个坟包后边看着老鼠说道。
他这样的行为跟做贼似的,然而实际上在这乱葬岗中,除了这些坟包,基本上都是一马平川的地势,但凡有人站在那个两层小洋楼上看,我们就算当场挖个坟,然后钻进去,也能被别人看得一清二楚。
不过很快,这些老鼠陆陆续续的开始变少了,最后只有那楼的外围,还有稀稀拉拉的几只老鼠,又观察了一会儿,确定楼里面没有人。
我们这才行动,直到我们走近了,才发现这栋楼旁边有一片很大的杂草,此时这些杂草乱糟糟的,已经被无数赶来的老鼠践踏的不成样子。
所以倒了很大一片,我
们这才能发现那个洋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