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我眼前这个猫脸人身的怪物,身上的毛色,和我们刚才所见到的野猫一模一样。
我感觉到自己呼吸都停了,整个人如同木偶一样待在原地,眼睛也直勾勾的看着这只怪物。
这他妈是成精成到一半,变成了半人半妖的怪物吗?张哥在我后面还好一点,至少有我在他前面当肉盾。
但此时也被吓得一言不发,浑身僵硬,目光也不敢移开。
不过好在这样的场景只维持了不到半分钟,这只猫可能觉得我们不是小鱼干儿,就两个菜鸡。
所以就挥动着自己的尾巴,纵身一跃,化作一道残影,直接越到了房顶之上。
我和张哥都被这一举动吓了一跳,都是打了个激灵,因为这猫越过的地方,正好要经过我们头顶。
这猫也没有管我们,这一跃起码有七八米高,落在房顶上没有发出丝毫声音,随后又在错落的房屋中跳动,很快就消失在了天边。
在它消失了一瞬间,天边也泛起了鱼肚白,只留下水井旁边一副巨大的龟甲。
我和张哥从地上爬起来,因为趴的时间太久,整只腿已经麻了,坐了一会儿才恢复过来,把水井旁边收拾
了一下,刚想回屋。
就看见大门吱嘎一声开了,村长老伴儿端着一盆热水,正要出来浇水,一眼就看到了我和张哥。
“哟,张老弟,小陈大师啊,你们怎么起这么早?昨天睡得可好啊?”村长老伴儿笑眯眯的,自己儿子好了,能不开心吗?
好什么呀,昨天晚上我跟张哥压根就没睡,我揉了揉自己太阳穴说道:“睡得挺好的,大娘我想问一下,你们在这里生活这么久了,吃水就靠那口水井吗?”
大娘看了一下那口水井,随后点头笑道:“是啊,有什么问题吗?这是个古井了,你别看这个古井老,但里面的水清,甜着呢。”
我一想到昨天晚上,有那么个巨鳌被那个猫妖掉上来了,活生生吃掉就觉得一阵恶心。
不过说什么也不敢喝老村长家的水了,虽然在那个猫仙儿走了以后,我和张哥也看过,这里的水没有什么问题。
就是不知道谁在这口水井里面放了一些巨鳌,也就是大乌龟,也不知道活了多少年,看这样子啊,怕是已经成精了。
有符文的龟甲我都留下了,最中心的位置,上面的符文我好像见过,在太平妖
术当中,但是具体什么意思我就不明白了。
这事儿我也没有对老村长说,随便吃了点儿包装袋里的东西,老村长就一边喝着粥,一边笑着说道:“昨天可真是睡了个好觉啊,张老弟和小陈大师可真是活神仙,你们没来之前啊,我们家周围啊,天天有野猫叫,叫的老汉那是一个心烦啊。”
我低着头吃着袋子里的饼干,心中暗笑,你家后面都闹猫妖了,不过好在那猫妖,似乎只对水井里面的东西感兴趣。
而且对于这一带似乎颇为熟悉,从它纵跃在房顶的情况来看,它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儿了。
“老哥,我问你个事儿呗,你们家那口水井是不是经常有猫在附近转悠?”张哥看此事有些端倪,吃着饼干,对老村长问道。
“是啊!我们这一带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猫特别多,这家家户户也没养猫,但不知道咋回事儿,附近的山里野猫就特别多,唉?张老弟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老村长吸溜了一口白粥,抬头看着张哥问。
“哦,我刚才看见了,就觉得好奇,我说呢,秋水镇养猫的人家也没几户。”张哥打了个哈哈。
老村长
却说起了一个典故,用筷子夹着一根酸萝卜,咬了一口说:“不用大惊小怪,这些野猫啊,不伤人也不抓家畜,常年徘徊在后面那座大山里,一般不来秋水镇,近来好像有个姓白的年轻人,他就养猫,愿意收留这些野猫,你要是在秋水镇上看见了那些猫,那多半都是他家的。”
“白事张?”我插口问道。
“你们知道啊!那个姓白的年轻人,听我那个老兄弟说,是一年前来到这儿的,还给后山取了个名字,因为猫多,所以现在叫猫儿山。”老村长摇头笑着。
也不知道在笑什么,不过老人常说,好女不养狗,好男不养猫,老村长也觉得,白事张是吃饱了撑的。
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,家里也没个女人打点,而且还住在老虎街那么阴森诡异的地方。
老虎街在秋水镇那可是臭名昭著的,不到非不得已,没人愿意去,开白事店的人,大部分也都是上了年纪的老头儿。
从没见过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,愿意沾这一行,再加上白事张是外来人,所以秋水镇对他的感觉,也不是特别待见。
都以为他可怜,无父无母,也没人
知道他是从哪来的,不过农村人淳朴啊,也有人想给他介绍亲事,不过都被他给拒绝了。
老子长唠唠叨叨给我们说了一堆,我们所记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