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神。
“蒋芸，你看着地面上倒映的我了吗，你看他是什么样子的？快点告诉我，我要知道。”
我有些慌张，脸上不停地流出冷汗来，看着地面倒映的自己的样子，越来越令人作呕。
虽然长相
没什么变化，但表情和散发出来的气息却越来越重。
“陈阳，你在说什么呢？这地面怎么能看到自己的倒影呢？地面明显就是石头做的，而且很坚硬，不像刚才的地面是非常松软的。”
蒋芸听到我所说的话，立刻慌了起来。
她很明显感觉到了周围不一样的气息，但却看不出来。
听到蒋芸的话，我立刻陷入了沉思。
看着眼前那个令人憎恨的自己，感受着身体里所带来的变化。
同时，也明白这是一种自我试炼，更像是一种契机。
只不过这种契机让自己承受着无比沉重的压力，压得快要喘不过气来。
身边的蒋芸显得异常慌张，她一脸担心的模样让我心里有些心痛。
可这个时候，周围却什么都没有。
我试着将体内感知之力加上精神和灵魂的力量融会贯通，开始探查四周。
但发现四周是一片虚无，只有蒋芸的存在。
而地面上的自己也像是不存在一样，只有自身的双眼能够看得见。
明白了，眼前这一切，我不由得笑了起来。
“我知道了，你不用担心，我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。”
我自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，不由得继续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