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品香重新开业,不少熟客前来光顾,林晚秋都特意跑来占据了一间包厢。
店里还增添了两个小吃,凉拌豌豆粉和小酥肉,这两个菜是吴忧教她的,食材倒是这个世界就有。
吴优前两日见她为店里停业的事发愁,便教了两个新的菜品。
她也交易过去一些刺绣作为谢礼。
“你是不知道,那家酒楼可不如你店里的烤乳茶好喝,都快想死我了。”
林晚秋进了包厢迫不及待地点了一堆吃食,“连海棠都想着这一口呢。”
盛知许让春竹加快给包厢上菜的速度,“我这吃食能得林小姐的眼,也是荣幸了。”
“哪里的话,我能吃上尚书府大小姐做的吃食,才说荣幸呢。”
林晚秋见屋内没人,打趣道。
盛知许倒也不介意林晚秋的玩笑,招呼着人用餐。
“州府的铺面已经找好了,你准备一些脂粉,我让人运过去。”
林晚秋喝了一口烤乳茶,这才谈及正经事。
“成,你让人等到一品香的后门找我就行。”
盛知许的嘴角泛起笑意,眼见脂粉铺子要开起来,她的心情也很是愉悦。
陪着林晚秋喝了一会烤乳茶,便离开去查看前厅,见店里的人井然有序便放心了。
她还担心那几个乞儿不能适应店里的活计呢。
一品香的生意好了,那家模仿的酒楼生意就有些惨淡。
她倒是没有注意对方的生意,但是春竹这位“包打听”知晓那家酒楼生意不好,便回来跟他们说,脸上还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。
那家酒楼生意不好,上次赔了钱,也不敢再找人来一品香闹事。
于是,那家酒楼就开始降价卖,比一品香的吃食便宜许多。
“掌柜的,这该怎么办?我们要不要也降价钱?”
春竹匆匆忙忙地跑到盛知许旁边,转告这些消息。
盛知许冷静地拨动算盘,查看着账本,“不用。”
“为什么啊?不降价的话,肯定会助长对面的生意。”
盛知许抬头问道,“你觉得我们店里比酒楼的味道怎么样?”
“味道很好,比酒楼的味道好多了。”
“味道好,那些舍得花银子的熟客自然会来,再加上我们铺子前的大锅煮出来的也便宜,而酒楼的租金可比咱们这铺子贵多了,他都成本也高上许多,不用多久,他就会承受不住的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春竹恍然大悟道。
“不过,倒是要跟严双那里说一声,让她少送一些菜过来。”
盛知许轻笑,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。
“看来我还要跟掌柜学很多呢。”
春竹托着小脸望了眼账本,瞧着那些字,她就头疼,然后走开了。
时间飞逝,转眼又是两月,云城开始下起了小雪。
果然如盛知许所料,那家酒楼卖了一段时间,发现一品香根本不搭理他们,再加上降价亏损了一些,又调回原来的价钱,结果价钱一高,那些来酒楼吃的人更不愿意来了,生意比降价前还要惨淡。
这家酒楼本来也是新开的,没什么熟客,见一品香卖得好,又是小铺子,便投机取巧模仿一品香的卖,没想到现在连客人都不愿意来了。
这把县太爷的小妾和妾室的父亲气得牙痒痒,但是夫人警告过小妾,他们也不敢再来得罪一品香。
亏损了这么多,他们只能关了酒楼,惨淡收场。
盛知许见此,趁机租下了酒楼,改酒楼牌匾为一品香,原来的铺子卖吴忧口中所谓的麻辣烫,酒楼继续卖暖锅。
众人瞧见这家跟一品香作对的酒楼,干了几个月就变了一品香的酒楼,不由佩服起酒楼的老板。
盛知许趁着两家作对的热闹,在城中大肆宣传了一把一品香,开酒楼后又增添了一些新花样,引得客人走不动道了。
酒楼一开,人手就不够用了,能干活的乞儿全被叫来酒楼干活,她又给每人都涨了工钱。
瞧着盛知许经常出门,王管事也起疑,几次都没堵到盛知许让他更是难受。
他也知晓这位小姐以前卖刺绣赚钱,可是卖刺绣也用不着日日往外跑吧。
终于,盛知许留庄子上这一日,王管事找到了盛知许。
“王管事找我有什么事?”
“这段时间总是找不着小姐,有些担心小姐的安危,不知小姐每日去城中是为何事?”
王管事看起来毕恭毕敬,实则双眸闪着算计的光芒。
盛知许考虑过自己经常出庄子会引起王管事的怀疑,她早就找好了借口,这时倒也不慌张。
“我没收到月钱,自然是要养活自己的,我索性就在城中找了份活干。”
王管事听了一愣,“小姐贵为尚书府大小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