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歹说也给贺家生儿育女,操持了这么多年,没有功劳,也有苦劳吧,贺家凭什么把她扫地出门。
柳沉鱼翻了个白眼,想要说什么,贺睢宁按住她,笑着说道:“我妈具体因为什么变成现在这样,就算之前不知道,这都两天了,你们打听一下也能清楚吧?”
他一手插着裤子口袋,一手按着柳沉鱼的手,目不转睛地盯着刘蔚道:“大舅,据我所知再艰苦的环境也不可能三个月把人逼疯,要是这样的话,咱们国家这么多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社员估计没几个好的了,你说是吧。”
事情的来龙去脉父亲已经电话里跟他们说得很清楚了。
现在事情变成这样能怪谁呢,母亲要是不把工作让给那个白眼狼,乡下的日子就算难过也不至于过不下去。
疯了的原因还不是因为亲眼看到了小妹以前过的什么日子,内心受不住这才崩溃了的。
“大舅你们的打算我都清楚,官员升迁但凭本事,我跟大哥二姐尚且需要自己拼命,更别说贺家的姻亲了,人啊还是得自己努力,底子才不虚。”
贺睢宁看不上一切脑子不清楚做事优柔寡断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