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不赞同黄淑芬说的话,但是有一点儿柳沉鱼得承认徐立功跟秦淮瑾的关系确实是不错。
她不想因为黄淑芬的问题,把两人的关系弄僵了。
“嫂子,孩子们的事儿等孩子们长大了自然会自己安排,现在正是念书学习的好时候,有什么想法还是等孩子们大了再问问他们的意见吧。”
这种娃娃亲跟包办婚姻有什么区别,她自己都是不婚主义者,怎么可能给三个这么小的孩子套上枷锁。
柳沉鱼忍着脾气,她自认为这话已经说得很体面了。
只可惜黄淑芬不领情。
“你这么想就不对了,你是他们的妈妈,自然怎么安排他们都行,他们长大之后还能越过你去找媳妇儿?”
“我看就这么定了吧,你年轻不知道这部队里没有个帮手的难处,咱们两家关系好,考虑儿女亲家我们肯定先考虑你们。”
她之前确实没这个心思,不过这些日子婆婆在她耳边念叨的她确实心动了。
这些日子柳沉鱼的身份背景的消息逐渐流出来,她才知道原来柳沉鱼家里的能量这么大。
不过她自己觉得,县官不如现管,就算贺家的手再长也不可能伸到西南来,秦淮瑾想要有个帮手还是得老徐是最合适的人选。
柳沉鱼厉害是厉害,但是看问题的眼光太短浅了,根本不明白这里边的好处。
柳沉鱼见她水火不进软硬不吃,耐心也被耗尽。
她本来就不是内耗的人,与其内耗折磨自己,不如发疯折磨别人。
“黄同志,这样的话你不要在我跟前说了,你们家要是有这样的想法,让徐团跟秦淮瑾说,我不是孩子的亲妈做不了这个主。”
孩子又不是大人的物件,怎么可能说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。
再说了她对三个孩子没有要求,只希望他们能长成会爱人的就可以了。
这样的话她连提都不会提。
黄淑芬一听这话,脸也拉了下来,柳沉鱼这是连嫂子都不叫了,这是一点儿面子都不给她了?
“小鱼,你到底是太年轻了”
柳沉鱼伸出手,打断她的话,“年不年轻的跟黄同志没有一分钱的关系。”
“黄同志倒是年纪不小了,可是有什么用呢,说起来还真不如我这个年轻同志。”
“真以为自己多吃了两碗饭就比别人多了些人生经验?我实话告诉你吧,你的经验对我来说一分不值。”
“你以前过的什么日子我没兴趣知道,你也不需要跟我说,我只需要明确地告诉你,我们家的孩子恋爱自由,婚姻自由,你有什么想法让徐团跟秦淮瑾沟通。”
说完,她站起身,指着门外道:“现在,请你离开我们家。”
真特么的之前的好意都喂了狗,她之前怎么没看出来黄淑芬是个这样的人。
黄淑芬没想到柳沉鱼反应这么大,之前柳沉鱼态度好的时候,她还能以过来人的身份说她两句。
现在柳沉鱼强硬起来,她倒是不敢再说了。
“那个,那就让老徐跟小秦说吧,我就,我就先回去了。”黄淑芬讪讪起身,把水杯放在桌子上,转身快步离去。
柳沉鱼坐在椅子上,看着桌上的水杯,气不打一处来,端起水杯走到门口泼了出去。
真是白瞎了她的茶叶,这可是老贺省下来给她的。
今天晚上有联谊活动,柳沉鱼没让不好的心情延续,换了副笑脸出去参加活动。
这次的联谊活动举办得十分顺利,让柳沉鱼没想到的是刘传明那家伙,居然成了周卫东大队长的乘龙快婿。
何萍萍说起来的时候也觉得有意思,“你是不知道,周琼那个丫头就喜欢这种书生模样的。”
一团确实有几个学生官,但是除了学历和贪图,力量上又跟刘传明差出一大截。
“刘传明什么意思?”
何萍萍皱了皱眉头:“他还在考虑,但是周琼那丫头这几天见天得往驻地家属院跑,想必那小子也坚持不了多久。”
再说了他娘走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这么长时间也差不多了。
“我看着小刘也不是完全没有意思,只是觉得自己二婚配不上人周琼吧?”
何萍萍这两天没少跟老郝叫刘传明来家吃饭,看着是这么个意思。
柳沉鱼失笑:“他这个二婚跟旁人可不一样。”
先不说刘传明是受害者,就说钱桂芬都已经被biubiu了,这下后顾之忧都没有了。
“咱们说再多也没用,这事儿要看周家怎么想。”人家嫌弃不嫌弃刘传明是个二婚头了。
确实是个糟心事儿,何萍萍干脆不提了,“你跟黄淑芬儿咋啦,这两天我看她都绕着你走。”
何萍萍最近忙得很,没时间跟柳沉鱼侃大山,这不是忙完之后马不停蹄地就来拉呱了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