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话都没说过几句的人就已经相看两厌了。
乔羽打量着他清瘦的背影不禁开口问,“在国子监大家都是学一样的,你怎么还会搭草屋这种东西?”
冯涛动作慢了一拍,继续铺着稻草,头也不回的说,“乔公子是土生土长的都城人,我可不是,我九岁以前跟我娘,姨娘一直在乡下住着这样的茅草屋,看多了也就会了。”
乔羽若有所思,怪不得性格内向,面色苍白阴郁了,又是那些见不得光内宅阴私,作为一个不受宠的庶子,还能如此有上进心也是不容易,虽然但是,干嘛阴阳怪气的,他乔羽又不是看家世交朋友的……
片刻后没听他说话,冯涛捏紧一把稻草转头看他,乔羽扭曲着躺下,已经枕着手臂睡着了。
盯着看了半晌,注意到他的胸口是平稳的上下起伏后,捂着晒得通红的脸颊,才接着忙他的去了。
乔羽醒来时感觉周围光线变暗了,想起自己是在哪里后,他放空自己,好一会才准备爬起来。
他看着手腕的白布条,发现自己严重的伤口都被仔细包扎起来了,还散发的药味。
乔羽正一头雾水,哪里来的布和药?
装满清水的竹筒被一只指节分明,却又伤痕累累的手握着,抵在他唇边,“睡醒刚好喝水润润嗓子。”
只听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试探着问,“公子,是你吗?”
乔羽猛的回头,认出是谁后,又有点不可置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