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恭喜少爷!”
“恭喜少爷!”
守在门口的芸香和三宝在顾云深踏出房门的一刻就祝贺道。
“少爷,我们要不要速速禀报王爷,办一场庆祝宴席。”
三宝鬼机灵地道。
“是啊,少爷,外边现在都说您是文曲星下凡,如今又是十七岁的先天。简直是文武全才,看外面的人还怎么说你满身铜臭。”
芸香说到后面渐渐小了声,虽然这是她的心里想法,但是却是不该当着顾云深的面说出来。
顾云深知道二人也是为自己好,但是他哪里在乎这些,如今战事将起,他哪里还有空做这些。
“你们二人的心意我知道,但是嘴长在别人身上,由得他们说去,你们少爷我可是做大事之人,岂能和他们浪费时间?”
顾云深却是很急迫,他私下派出的探子已经大概跟他说了卫康那边的动静。
朝廷可能已经等不到数月开战了,极有可能将时间提前。
顾云深吃过饭后就带人,策马前往城外的神策军大营。
路过一间城门附近的琳琅阁时,听到了喧闹声。
“哪里来的流浪汉子,也不看这是谁的店铺,想白吃?”
“是啊,琳琅阁谁不知道是三王子的地盘,这家伙不要命了?”
“看着不像本地面孔,怕又是那个游学的儒生。”
一群人围着议论纷纷。
人群中,琳琅阁的掌柜的正带着几人将一名散发着酒味的男子围住。
“小子,你想白吃也得看看我们这是什么地方,云州城还没听说过谁敢白拿我们琳琅阁的东西。”
“快点给钱,不然我们就打你一顿,送去报官。”
听着周围人的数落和掌柜的对自己的警告,韩贲也是有些无语。
“我都说了,不是不给你们钱,是今天正好没带,都说了将我这玉佩抵押在你们这,你们怎么就不信呢?”
韩贲这几日在云州城内都听说了烧刀子的美名,今日正好遇到一家就买了一瓶烧刀子。
闻到酒香的时候他就忍不住了。
到手后开坛畅饮。
可谁知掏银子的时候却拿不出那么多银子。
他也不知道这烧刀子能这么贵啊!
谁会把上百两银子带在身上。
如今的烧刀子炒作到了这个夸张价格,但是还是不缺少来买的人。
毕竟顾云深严格限制了烧刀子的产量。
其中还有将近一半提供给澹台云岚,远销晋国。
商人们卖到别处,那些地方的富人们那是争着抢着要。
“你小子在这装傻充愣呢,谁没听过烧刀子的价钱,你拿一块破玉佩就想骗我们,没门。”
掌柜的一脸不爽,事实上顾云深已经吩咐过了,除了银子,其他一概不收。
韩贲不晓得这掌柜的为何如此不通情理,自己这玉佩的价值可是货真价实,难道他韩贲看着像是会骗人的吗?
“那拿我这把宝剑抵押吧,你们好生看管,待我取钱之后就还回来。”
韩贲无奈,解下了自己的剑。
“那也别怪我们带你去见官了。”
掌柜的不耐:“抓住他!”
几个强壮的护卫向着韩贲扑去。
韩贲正纠结于自己该不该还手,确实是自己有问题在先,但是自己又不是真的不给钱,对方有必要弄到这种地步吗?
在韩国时,若是被抓进官府,你就是没事,也会变成有事。
这就是韩贲觉得对方不讲理的地方。
“住手!”
一道制止声音传来。
马蹄扬尘,策马而来的正是一翩翩公子。
身后跟着十几名骑马的护卫。
在云州城,一般人不得上马,更不用说纵马扬鞭。
“吁!”
“韩兄弟,好久不见。”
来人正是顾云深,远远的,他就看见了韩贲被自己琳琅阁的人团团围住。
“是你?”
韩贲看着顾云深也是有些惊讶,那日和顾云深在酒楼分开之后,就再也没有见过他。
记得当时,这少年还说,要请自己喝这世界上最好的酒。
想必就是这烧刀子了。
“见过三王子!”
掌柜的见三王子亲至,顿感今日喜鹊报喜。
“这里发生了什么事?”
顾云深问了一下这里发生的事情。
掌柜的如实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。
韩贲听到掌柜的说自己想赖账时,再次说了一遍:“我都说了只是先抵押,再去取银子给你,你这人怎么就这么犟呢?”
顾云深听到掌柜的说完,才明白了经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