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方后,林染见到了台长,与之握了握手,便跟他去一楼的长辈房见他的母亲。
林染给台长母亲把了把脉,然后跟他去外面说:“我看了看,一个星期左右吧。”
“这么准?”
“差不了一两天。”在这一点上,林染绝对有把握。
台长请林染坐下,递给了他一根烟:“我想在你的殡葬公司送我母亲一程。”
“完全没问题。”
“我见过你,葛老板的父母去世我都在场,只是咱们没说过话。”
“我明白您的意思了,我会亲自给令堂主持。”
“你果然会来事儿,网上关于你的负面评论,应该是同行故意整你吧?
”台长对这里面的门道了解得一清二楚。
林染笑了:“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,更何况这个行业利润这么高,同行排挤也很正常。”
“你果然够大气。”
“做生意就这样,凡事别那么较真儿,人生会开心很多。”
台长重重地点了一下头:“你说的对,人要是太较真儿,也是一种痛苦。”
林染看得出,台长是一个有故事的人。
双方算是敲定了下来,只要这边有事儿,他立马派车过来。
趁着今天上市里,林染从台长家出来给孙康年打去了电话,约他中午吃饭。
二人坐在火锅店里,林染跟他说道:“台长的母亲七天左右。”
“你真厉害,我也真没想到咱俩能成为朋友。”孙康年笑道。
“你说话的方式,外加咱俩的性格很像,成为朋友也是合情合理。”
“没错,这年头实在人少了!”
二人以茶代酒碰了碰杯,又聊了一些最近发生的事儿。
孙康年采访的人很多,看过很多的人间疾苦。
孙康年本身是心地善良的人,看到有人多灾多难,而他又帮不上忙,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林染静静地听着,并没有安慰孙康年,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,看了多少人情冷暖,凡事儿自己看开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