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静婉被宋宁安这一言不合就拔剑而出的气势吓到,她大骂道。
“宋宁安,你真是疯了!为了个微不足道的贱婢就敢对我拔剑相向!”
宋宁安闻言,轻嗤道:“叫你一声妹妹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?宋静婉,你算什么。”
她用剑鞘狠狠往宋静婉大腿弯上一打,“扑通。”一声,宋静婉就被抽的跪倒在地,面目狰狞。
“宋、宁、安!”她一字一顿的怒喊道,抬眼死死地盯着悠闲站着的宋宁安,那眼神,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。
此时陈禹恰好回到了府内,他先是听到了宋静婉的怒吼,急急忙忙的走到厅内,看到的就是宋静婉跪坐在地上,宋宁安手持长剑的一幕。
陈禹看到宋静婉这样,十分心疼的上前将她扶起,搂在怀中,指着宋宁安就骂道。
“宋宁安!你还是不是人,婉儿是你的亲妹妹,你这都可以痛下狠手伤害她!”
宋宁安对这些言语已经有免疫功能了,她熟视无睹,面色没有丝毫动摇,只是盯着陈禹质问道。
“陈禹,国公府夫人逝世那天,你也在现场,你就直说,国公府夫人是否当时说过,将她名下的商铺通通留给我。”
陈禹没想到宋宁安问的竟是这个,因是母亲的遗言,他也不多加隐瞒,直接就承认道。
“确有此事。”
宋宁安终于得到了自己想听的回答,她并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与这两位纠缠不清,于是她直截了当地说道,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。
“既然事情已经如此明了,我从滁州归来,现在你应该可以履行承诺,把那间商铺的地契交给我了吧。”
宋宁安的目光锐利地盯着陈禹,她注意到陈禹的脸上闪过一丝犹豫和不情愿。她没有丝毫的迟疑,立刻从腰间抽出长剑,剑尖直指陈禹,语气更加冷硬。
“你已经亲口承认那间商铺是国公府夫人留给我的遗产,那么就不要再有任何迟疑,立刻交出来。我不会容忍任何拖延和借口。”
事实上,宋宁安最初对这间商铺并没有特别的渴望,但当她得知宋静婉想要从她这里夺走时,她的心中便燃起了一股强烈的决心,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步。
陈禹看着那锋利的剑尖,仿佛能感受到冰冷的金属随时都可能划破他的皮肤,刺入他的脖子。他心中的恐惧让他无法再坚持,于是他不再犹豫,迅速地回应道。
“好吧,那间商铺的地契你拿去吧,它就放在母亲房中梳妆台的柜子里。”
宋宁安听到这话,眉头微微一挑,她并没有就此满足,而是继续提出了自己的另一个要求。
“除了那些商铺地契之外,我还需要这个婢女的身契。”她一边说着,一边用手指向站在一旁的小青,示意道。
在陈禹看来,小青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婢女,她的去留对他来说并不重要。
因此,他心中并未对此感到任何的不舍,便立刻答应了宋宁安的要求,并吩咐管家立刻去取来小青的身契交给宋宁安。
小青站在一旁,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希望与感激。
宋静婉再也无法保持冷静,她从陈禹的怀抱中挣脱出来,情绪激动地朝宋宁安大声抗议。
“不行!你不能把商铺地契带走,这不公平!”她愤怒地喊道,声音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懑。
她咬紧牙关,眼中闪烁着嫉妒的火焰,愤愤不平地继续说:“凭什么你什么都没做就可以拿到这么多商铺地契,而我却一间都没分到!你不能将它们拿走!”
她的声音越来越高,情绪也越来越激动,仿佛要将心中的不满全部宣泄出来。她一边说着,一边就要冲上前去,试图从宋宁安手中夺回那些地契。
宋宁安敏捷地闪身躲过,语气淡然地回应道:“凭什么?可能就凭我此人光明磊落,从不做下三滥,偷鸡摸狗之事吧,至于你没有,那与我何干,你大可去找国公府夫人问一问为什么。”
宋静婉却像中了邪,受人驱使一般,完全不顾宋宁安手中还握着一把银光闪闪的冷剑,她径直冲上前去,仿佛要与宋宁安一决高下。
突然,一声凄厉的大叫划破了空气。
“啊啊啊——!”
宋静婉捂着脸,指缝间有丝丝鲜血溢出。原来,在她与宋宁安争执的过程中,宋宁安手中的剑太过锋利,仅是轻轻一擦,就划伤了宋静婉的脸。
宋宁安也没想到竟会是这么一个结果,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笑意,但考虑到场合的严肃性,她还是强忍住了笑意。
“妹妹,这可不能怪我啊,刀剑无眼,是你自己要撞上来的。”她用一块精致的帕子将剑上的血迹细细擦干净,再次道:“哎呀,就是可惜了我这剑,碰了不该碰的人的血。”
宋静婉捂着脸,痛苦地躲在陈禹怀里不断抽泣,此刻的她已经没有心思去搭理宋宁安的话,只是用一种充满怨恨和恐惧的眼神幽怨可怖地盯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