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简直是个疯子!”
许贵妃怒气汹汹的骂了一句,担心宋宁安继续发疯打伤宋静婉,连忙揽着宋静婉离开了。
看着他们仓皇离去的背影,宋宁安唇角勾起抹邪肆的弧度。
这仅仅只是个开始而已。
从母后薨逝的那一刻起,宋宁安就已经下定决心,她一定要许贵妃血债血偿。
回到紫檀宫的许贵妃越想心中越气,她立刻让身边的嬷嬷去联系谢怀来见她。
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我要置宋宁安于死地!
谢怀来的很快,礼貌的对着许贵妃行了一礼后,这才问起许贵妃的目的。
“不知姑母叫儿臣来做什么?”
出于急切和愤怒,许贵妃也没跟谢怀绕弯子,开门见山的问道。
“上次你答应本宫去勾引宋宁安,如今进度如何?”
早就料到许贵妃会问这个问题,谢怀当即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,有些犹豫的说道。
“姑母,不是儿臣不努力,实在是大公主她戒备心太重,对儿臣的示好总是视若无睹,真正勾引她成功,恐怕还需要等候一些时日。”
“本宫等不了了!”许贵妃直接砸了手边的琉璃杯,怒目圆瞪的吩咐。
“不管你用什么方法,你必须以最快的速度让宋宁安痴迷你,不然你想要恢复自由的事情,本宫恐怕也无能为力。”
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了。
谢怀心中冷笑一声,面上却不动声色,只是眼神显得有些恐惧的说道。
“既然姑母急切,纳儿臣定当尽全力而为。如若儿臣之后经常与大公主接触,希望姑母不要误会才是。”
“本宫不会。”许贵妃实在郁结于心,连忙朝着谢怀来摆了摆手,让他快些去实施计划。
谢怀也没有让许贵妃失望,当天谢怀就在偏殿照顾了宋宁安一整日。
不仅如此,等宋宁安情况好一些的时候,谢怀更是直接与宋宁安同乘一辆马车,回到国公府。
就连晚饭,也是正大光明的跟宋宁安一起吃,还经常给宋宁安布菜,两个人相处的就像是一对寻常夫妻那般。
得知此消息,宋静婉和陈禹面色各异。
不过宋静婉想到母妃说的话,知道谢怀和母妃说不定有什么计划,难得没有轻举妄动。
反倒是一直对宋年不上心的陈禹,在得知此消息后,心中前所未有的愤怒,直接怒气冲冲的冲到宋宁安的庭院破口大骂。
“谢怀,宋宁安,你们两个到底还要不要脸了?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之中,这要是传到外面去,国公府的脸面都要被你们给丢尽了!”
“谢怀,你若是还有一点羞耻心,就赶紧滚出国公府,否则别怪本国公爷不客气!”
陈禹像是吃了火药,双目喷火的怒斥道。
可谢怀却像是个没事的人一样,无奈的摊了摊手,语气悠悠的说道。
“你让我走可以,不过我可是奉许贵妃的命令,好好关照一下大公主。你要是把我赶走了,许贵妃那里你又应该如何交代呢?”
轻飘飘的问话瞬间让陈禹愣在当场,他如遭雷劈,实在是想不到许贵妃为什么要让谢怀来这里。
难不成自己有什么地方惹了许贵妃不痛快?
所以许贵妃特地找一顶绿帽子给他戴?
不管是哪一种可能,陈禹都不敢跟许贵妃硬刚,只能忍气吞声的转身离开宋宁安的庭院。
看到他那副窝囊的样子,宋宁安很是不厚道的笑出了声。
“简直就是个懦夫!”
“公主说的有理。”谢怀轻轻扇着玉骨折扇,飘逸的发丝随风飞舞,如同九天降临的谪仙。
宋宁安不经意间瞥见,心脏顿时漏跳了一拍。
但也只是一瞬间,她很快就想起了一件事,当即双目含笑地望着谢怀。
“谢怀,陈禹不是说我们是不要脸的狗男女么?但其实他才是最不要脸的那个。”
“哦?”谢怀来了兴趣,挑眉看向宋宁安。
宋宁安将声音压得更低了些,用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。
“陈禹那个狗东西其实在外面养了外室,做的很是隐蔽,连恨不得天天挂在他身上的宋静婉都没有发现。你说我要是把这消息告诉宋静婉,他们两个会不会又闹得鸡飞狗跳?”
看着目露狡黠的宋宁安,谢怀忍不住轻笑出声,眉毛十分温柔的说道。
“在下支持公主,如果公主有什么需要,尽管知会在下一声。”
夜幕渐渐落下,谢怀不好继续逗留在国公府里,免得真坏了宋宁安的名声。
洗漱完毕的宋宁安躺在床上,算计着什么时候把陈禹养外室的事情透露给宋静婉,思绪一点点飘远。
又想起有些时日没有去巡店了,干脆定了三日之后去一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