探其态度。”
“是。”侍女领命退下。
宋宁安起身至窗前,望着窗外夜色,心中暗暗发誓,无论如何,定要守护这江山社稷,不让许贵妃阴谋得逞。
她宋家江山,断不可流落外人之手。
三皇子难登大雅之堂,其余诸位皇子,皆资质平庸,倘若皇位予他们,宋家江山距灭国更近一步。
另一边!
谢怀手持信件,长叹一声:“你终究还是不信我。”
言称不失望,实乃虚妄。
他们长久情谊,终毁于这不信任。
“主子,公主今日与皇上又起争执,而后归府,待了一日一夜,方才再次进宫。”
谢怀挥挥手:“知晓了,退下吧!”
宋宁安,国师于你而言,究竟为何?
“国师。”宋宁安刚进宫,于宫门遇国师,与之招呼。
“公主可是要面见皇上?”国师与她并行。
二人相处亲近,亦师亦友,关系甚笃。
“国师,父皇的情况可有何缓解之法?”宋宁安问道。
只要父皇再撑一段时间,等储君培养出来,就万事大吉。
“臣已用最好药材,最合适的治疗法,缓解皇上的病情。”国师也别无办法:“公主,皇上体内不止是吃丹药过多导致的掏空身子,最关键的是,皇上中了慢性毒药,此药无解。”
宋宁安之前便知皇上体内中毒,可谢怀不是早已替父皇解毒了吗?为何如何还……
“是何毒?”宋宁安紧握拳头,强令自己冷静下来。
谢怀断不会如此愚蠢,定然不会是他。
“曼陀罗。”国师望着情绪波动颇大的宋宁安,解释道:“此毒无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