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手腕,不断哀求着。
乔晚看着看着,突然心里一跳:裴静宣?
她急忙跑过去,边跑边喊:“干什么干什么?逞威风逞到我门上来了是吧?”
那两人听到声音齐齐看过来,瞬间,反应不一。
女人眼里含泪,带着绝望和哀伤;而男人却面色一变,下意识的松开手,哆嗦着问:“怎、怎么是你?”
仔细看就能发现那眼睛里还有着对乔晚的忌惮。
乔晚走过去,先把裴静雨扶起来,“你没事吧?”
裴静宣摇了摇头,擦了把眼泪,苦涩的抬头,“没事,我……”
还没等她说完,就被魏大齐再一次抓住头发,向后一拽。
“饿啊!”
裴静宣被迫仰头,眼底哀伤更甚。
魏大齐却毫不留手,抓着那头发,恶狠狠的看着乔晚。
“这贱人的头发是你给烫的?”
乔晚心里就明白过来:这畜生是来找茬的。
思及此,她再不客气,直接上前捏着魏大齐的手腕使劲一扭。
“啊——!”
顿时,杀猪似得声音再度响起,而魏大齐的膝盖同时弯了下去,单膝跪在地上,一手被乔晚拽着,扭曲成一个不可能的弧度,另一手疯狂拍地。
“松、松开我,你松开我,你再这样我报警了啊啊啊!”
乔晚冷笑:“好啊,报警,我正好也要报警,问问你这跑我店里寻衅滋事怎么判。”
魏大齐也不知道是疼的,还是因为乔晚的话,眼睛瞪的老大,额头的汗就往出冒。
“什、什么?”
乔晚嫌弃的甩开他的手,把裴静宣拉起来,道:“大姐,你没跟他说 你这头发是怎么烫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