胳膊拧不过大腿,就是这样一个道理。
我虽然不赞同那些小商小贩忍气吞声的行为,但是我却非常能够理解他们。这种感觉,就和我以前在学校里面,受别的同学欺负,却不敢还手是一样的道理。忍气吞声的人,并不一定是真的害怕什么,而是为了保护,保护自己内心那点狭小而可怜的纯洁之地。
我没权利去指责这些小商小贩,如果他们真的奋起反抗了,最终也会不了了之。
官官相护,这是一个浅显而易懂的道理。
若不是经历了一系列的奇遇,我也不可能说有现在的变化。而那些整天埋头在工作里的人们,显然是没有我这种奇遇的。这是我的幸运,也不见得是他们的悲哀,每个人的命运都不一样。
不过,既然被我遇上了这样的事情,我自然不能轻易放过。
“你怎么看?”我问李梓。
李梓却反过来问我:“你打算怎么处理?”
我打算怎么处理么?
如果可以的话,我想废掉李玉刚等人的手脚,因为这些人,全部都是社会垃圾,留着一点用都没有,反而影响社会团结。
但是,我也不可能这样去做。我只是一个人,虽然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,我的武力值有所提升,但是,对于庞大的社会体系来说,我的力量仍然是不够看的。我也有家人,朋友,我也做不到自己想象中的那样肆无忌惮。
每个人的社交关系,就构建成了他的世界,就像一张网,将人给牢牢地网住,没有谁,能真正地从中间跳脱开来。
当然,除了成全。
成全已经失踪了,我一直在关注着他的下落。
但即便是成全这样的人,也是有着一些牵挂的,不然当初的时候,他就不会为了他的老兄弟做到那一步,而且,对我还这么地好。
因此,断李玉刚等人的手脚,这样的事情,我想做但却做不出来。
我想了想,让李玉刚赔点钱吧,我正好拿这个钱,然后再自己凑点,给那个摊主大妈送过去。毕竟,摊主大妈的儿子有白血病,这点钱虽然微不足道,但是却是一个心意。
听了我的提议之后,李梓也是非常赞同,她表示,她会联系红十字会的人,看能不能对摊主大妈进行一次公益募捐,帮她度过这个难关。
我们两人一拍即合,李玉刚等人只好哭丧着脸将钱给了我们。我数了数,竟然有两万块之多。
我搜刮好钱财后,便警告李玉刚等人,不能再找摊主大妈的麻烦,否则的话,我一定会回来收拾他的。李玉刚等人不知道我来自哪里,倒也真的有点担心我们暗中报复他。因为,我的战斗力他们也是亲眼目睹了,简直就和传说中的武林高手一样。他们可没有胆子得罪这样的人。
第二天,我们找到了那位摊主大妈,并悄悄地将钱用一个有色塑料袋包好,放在了大妈的脚下。袋子里面,还有一封信,说明了我们这些钱的用意,就是怕不说清楚的话,摊主大妈不敢拿,会上交给国家,回归到某些贪官污吏的口袋里面去。
之后,我和李梓在y市随便逛了逛,便离开了。
我们不知道,当摊主大妈发现那封信的时候,眼泪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,不断地往下掉。
和李梓分开后,我迫不及待地给我师父打了个电话,和他说明了我的一些感觉和身体的变化。师父没有直接告诉我什么原因,他只是说,他想和我当面谈一谈。我有些狐疑,但还是答应了,时间定在了三天后。
这三天的时间里面,我则一直在家里练武。家人对我懂武功的事情也是知道了,并没有提出什么反对意见,只是告诉我,不要依仗自己的武力,去招惹是非。
他们是怕我出事。
我当然是答应得好好的啦,但有时候,真的不是我想去招惹是非,而是是非会主动地找上门来,我又有什么办法呢。
难道,我是一个练武之人,在是非来临的时候,我还要做到像缩头乌龟一样无视吗,我想,我是完全做不到的。
只有在面对逆境和挑战的时候,勇往直前,才是武道的精神。
这是师父交给我的,也是我的人生信条。
但是勇往直前也不代表着像一个傻子一样无脑打打杀杀,我肯定会根据实际情况,作出不同的选择的。
不过,唯一的选择肯定是,不能逃避。
逃避是懦夫的行为,那是曾经的我,而现在的我,不想回到曾经。
经过三天的强化训练,我发现,那种奇妙的感觉,并不是我的错觉,它真的存在,而且越来越清晰。我的听觉、视力、身体反应,都达到了一个空前的水平。
我觉得,我可能在沙漠里的时候,遇到了什么天大的好处。
而三天后,当我来到师父的武馆,和师父面谈的时候,师父也告诉了我同样的消息。
我可能,有了“灵窍”。
按照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