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见状,则弓着身子跟在了谢崇身后。
待入了书房,嬷嬷搀扶着太后在锦榻上落座,皇帝则落在了一侧的椅子上。
此时,太后已经完全冷静下来,情绪也早已稳定,她抬眸看向谢崇,见他眉眼间满是无情和冷意,心下说不出的寒冷。
“就因为麟儿中了毒,你便怀疑是云丫头所为,是吗?”
谢崇冷哼,“不是她,还能有谁?”
话落,“麟儿出宫之前,还好好地,出宫后,可就只去了云家。”
太后闻言皱了眉头,拍着桌子道:“即便他只去了云家,此事也不可能是云丫头所为,抛开云丫头人品好,不会干这种事儿,单单她与麟儿无冤无仇,也不可能做这种事儿!”
谢崇冷笑一声:“那母后倒是说说,若不是她,麟儿为何会中毒?再者如母后所说,此毒已经在江湖上消失了十几年,突然出现在京都,除了她,还能有谁!”
太后气笑了,“皇帝,这便是你断案的理由?当年,哀家和你父皇,便是这样教你的么?!”
“我……”谢崇气噎,别开脸道:“随母后怎么说,但,此事与云芷脱不了关系,若麟儿有事,朕,必定让她陪葬!”
“所以,你这是查都不查,便要将此事赖到云丫头身上去吗?!”
“母后,朕说了!除了她,不会有别人!”
“可你没有证据!”
“我……”
谢崇再一次噎住,冷着脸好一会儿才道:“朕是没有证据,但,母后也没有此事与云芷无关的证据!”
“哀家的确没有,但,哀家能保证,此事,绝不会是云芷所为。”
闻言,谢崇眉头拧做一团,看向太后道:“母后,就这般相信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