腥味十足。
这样的感觉实在不好受。
他疼的尖叫起来,使劲的推开了我。
我满嘴的鲜血:“来啊,今天你们动她一下,不是你死就是我亡。”
我也不知为何竟笑了起来,我站在原地摇摇晃晃:“来啊。”
两人慢慢站到了一块。
其中一个开口:“你他妈是疯子吗?命都不要了?为了一个女人?”
“你们也不看看这女人是谁?”我笑着回答道。
“就为了一个女人,命都不要?你太不理智了。”他捂着脖子,满手是血。
“理智?命都不要的人了,还谈什么理智?因为我要守护她,你们要打她的主意,那就从我尸体上踏过去。来啊,来啊。”我像一个疯子一般,嘶吼着。
戈雅坐在我对面的不远处,太暗,我看不见她的脸色。
“哥们,你是我见过第
一个敢这么做的人,之前许多碰见了,被我们吓的直接跑了,你算个男人,我们和你玩不起。”这两人说完,相互搀扶着,迅速跑开了。
终于走了,我心里暗道一声,终于浑身无力瘫软的坐了下来。
“许初,许初。”戈雅没有站起来,而是在跪着朝着我扑了过来。
她叫着我的名字,一直在哭,一直在哭。
“别哭了好么,你很烦诶。”我叹了一口气说道。
“许初,你没事吧。”
“大姐,我都伤成这样了,能没事吗?赶紧去医院落,哎哟,疼死我了。”
“好好好,去医院去医院。”戈雅仿佛此时才醒悟过来,连忙搀扶着我起身向着外面走了去。
“许初,你难道不怕死吗?”
“刚才那砖头没拍你吧,谁不怕死啊。”
“可是,你刚才真的是不怕死。”
“难道我看让他们给带带走,然后给你糟蹋。”我做了一个鬼脸,其实我挺佩服自己,这个似乎了,我还是有心思来搞笑。
戈雅没有笑,只是略有深意的望了我一眼:“许初,谢谢你。”
“改天学着做饭,请我吃顿饭吧,外面的饭太多地沟油了。”我再次开了一个玩笑。
随即戈雅带着我朝着医院过去了。
我不知道刚才算不算理性,或者说是有些傻。但是我只是觉得这与理智与否没有关系,只是为了一个理由,为了一个人,却做一些事,做一些对的起内心的事。
只是代价很大,这与生死无关。
送我回去的路上,戈雅像一个做错坏事的孩子,一直安心的开车,一句话都没说。
“怎么啦?话都不说了。”
“没怎么。”
“那你不说话。”
“不说话就是怎么了啊?”
我赞同的点了点头:“好
像是这么个道理。”
“对了,以后你自己注意点,毕竟我这么一个单纯的人,不会对你打什么坏主意,别人就不同了。”
“恩,我知道了。”
“你自己一个女人在外,本来就不是很安全,我也真想不通,看你的样子,也不像缺钱,你何必这么累了,你爸妈也是放心你。”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。
戈雅听到这里的时候,不知为何却没有反驳我,我能感觉到,车子的速度更快了,她的脚似乎在替代者发泄什么。
到家的时候,戈雅坚持想要送我上去,但是却被我拒绝了,我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娇气。
我是注视着戈雅离开的,她特别郑重的和我说了一下,许初,谢谢你。
我回答,都是朋友,说谢谢,就显得生疏了。
戈雅说这不关生疏的事情,只是内心深处的谢谢,最真挚的谢谢。
我想告诉戈雅我晚上会做一个梦,如果可以,你能否到我的梦里看一看了。
在楼下超市买了一包利群,便搭乘电梯上去了。
游婉儿已经出院了,出乎我的意料,应该是没有什么大碍。
两个人竟然没有出去厮混,郑疯看见我进门,盯着我了好一会儿。
“许初,你这刚下战场了?”郑疯朝着我走来,理了理我的衣裳。
“去去去,一边去,怎么那么多话。”
游婉儿似乎心情也不错,盯着我张大了嘴巴:“许初,你这是怎么回事啊?”
我一只手扶着门框,对着郑疯子意味深长的笑了笑:“郑疯,给你哥们叼上一支烟,我跟你说,今儿,你兄弟我,拯救了世界,刚从遥远的马头星际回来。”
我刚说完这句话,手边扶着的东西好像空了一般,整个人摔在地上。
“哎哟,我、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