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非要纠结哪一方的错误的话,谁又曾是错的。
位置永远是相对的,对错也不是一定的。
父亲养育女儿一二十年,辛辛苦苦,给她安排了婚事,只是让自己的家庭过的更好一些,这不是卖女儿,只是肩上承担的东西不同罢了;
每个人的生命只有一次,来到这个世上,父母给予了生命,我们应该感恩回报。但是后面的路,友情爱情这些都得自己来选择,长辈不能绝对未来的路。
我们都没有错,只是站在洪荒的十字路口,徘徊左右,你选择向左,而我选择回头。
“伯父,您内心也别自责了,不提是过去的事,现在施婵已经过的很好了,现在也已经回来了,您要在是过不去,那就真的说不通了,说句不好听的话,您这是自找不快。”我笑呵呵的说着,紧跟着灌了一口白酒。
施伯父脸色红晕,夹了一筷子菜,然后点了点头,似乎很满意。
这时候施婵从对面街上,买烟也回来了。
施婵气呼呼的坐在了位置上:“你们两聊啥了,这么开心,少喝点酒,许初你等会还得开车了。”
“这不是有你么,你又没有喝。”
瞅着一边施婵紧皱的眉头,我赶紧收回了话,没有继续说下去。
一边的施伯父,笑眯眯,一脸的江山社稷在我手的样子。
“爸,晚上回家吧。”施婵紧紧盯着施伯父,很严肃的说道。
施伯父坐着,给自己点着了一支烟,眯着眼睛,仿佛在回味菜肴的味道。
过了许久,他朝着我两都看了看:“好啊。”
施婵在桌子底下掐着我的大腿,我知道此时此刻的施婵一定非常开心,她和家里人的矛盾彻底说开了,以后的每一年都能回家了。
其实我也挺开心的,为
施婵感到开心。
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和施伯父聊了这么多的缘故,接下来的聊天也就轻松多了。
问了很多问题,不过都是一些基本问题,我该老实回答的老实回答,该遍的还是得编一下。
喝到后来的时候,施伯父已经有些迷糊了,是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吧。
施伯父给我递过来一支烟:“小许啊,你和婵儿还挺有夫妻相的。”
不是问我们什么时候结婚,也没有问我们时候在一起。
施伯父说这句话的时候,我和施婵相互对视了一眼,随即都立马闪躲了开,因为心脏猛然的在跳动着。
这种感觉,怎么说了,像是偷偷恋爱中的小情侣被发现的感觉。
我和施婵有可能吗?
我和施婵会在一起吗?
我们的以后是什么样子了?
我会娶什么样的女子了?
她又会嫁给什么样的男人?
我不知道。
我只知道,我真的从未想过会和施婵在一起。
我和她,是最熟悉的类似恋人吧。
吃完了饭,我们便径直回了医院。因为施伯父伤早就已经好了的原因,所以出院便很简单了,办理了出院手续,晚上收拾东西便直接出来了。
回家的路上,施婵和她父亲坐在后面。
施伯父开了窗户,吹着风,脸上说不出的开心。
他像个小孩子似的说咱们家也有车了,以后也是镇上数一数二的有钱人了,说道“有钱人”这三个字的时候,他笑的更开怀了。他说这次回来给家里长了脸了。他说以后不管在怎么忙,每年都必须回来一次。
后视镜里的施婵,眼眶红润着,重重点了点头。
或许伯母早就猜到了施伯父今天会回来,家里的床都已经收拾好了。
回到家的时候,伯母开口说了一句,施老头,
你知道回来啦。
原本是让伯父早早睡觉休息的,施老头死活不肯,硬是拽着我和施婵两人走街串巷,一一拜访镇上的人们。
施婵在一边苦着脸摆着脸色:“我爹就这样,你也别在意,有啥就得炫耀,好吃的绝对不放到第二天。”
我点了点头,深以为然的回了一句:“老鼠放不得隔夜食。”
走在前面的施伯父,像是听到了我的话。踏着满地星辉,醉醺醺的回头指了指我:“我这是给咱们家长长脸,你们小,还不懂。”
我和施婵对视笑了笑,对对对,我们都小,都还不懂。
去的几处地方的乡亲,都是小时候对施婵挺好的,也有些是白天没有过来的亲戚。看见施婵的时候,一个个拉着她的手,嘘寒问暖,问这些年过的如何如何,施婵都很有耐心的一一回答。一晚上,施婵回复同样的话,不下七八次。
不过施婵也确实开心,那种发自内心的开心。
回去的时候,施伯父牵着施婵的手,在月光落满的地面上,影子都漂浮了起来;施伯父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