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的发呆都没有,我摇了摇头,没有。
是啊,当初和自己玩的那么好的哥们,说再见就再见了,说没有就没有了。
有时候想想,那时候在一起的欢声笑语是不是都是梦了。
清风明月告诉我,这些都是实实在在的存在。
我们存在过彼此岁月长河一段时间,带走了你记忆的一段碎片,从此江湖在没有你的传说。
至于后来的后来良唯怎么了,现在的我不知道,只能往后看了。
只是,我们的关系再也不能回到从前了。
有些话确实很伤悲,例如回不去了,例如再见了。
晚上喝了很多酒,回到家里的时候,躺下便睡过去了。
后来的几天,我找机会和郑疯说了良唯的事情,郑疯没有丝毫表情,跟我分析了一番,随即换了一身衣裳出了门,我不知道他去干什
么去了,只是,我知道,他一定装的很勉强吧。
天气越来越冷,戈雅在网上给我买了一件外套,送给我的时候,我开玩笑说这是定情信物吗?
戈雅出奇的没有骂我:“黑色毛衣才是定情信物,红色外套算什么?”
我说,红色外套可以当嫁妆啊。
戈雅说真便宜。
我呵呵笑了笑,没有说话。
有时候和戈雅两人之间的对话,其实蛮好玩的。
她说许初,吃饭了。
我说,奶。
戈雅横了我一眼,吃你妹。
你妹长得像你不?
你真是找死。
我找你。
我……我……我无话可说。
故事的开头总是欢声笑语,故事的解决,自带雨点效果。
后来的后来,我回忆过很多场景,在店内和戈雅打闹的时候,应该多拍几张照片,然后打印出来,等到很多年后,那些泛黄的照片,是不是会看着更有意思一些。
晚上的武汉,下了一些小雨,戈雅将我送到了青年城,便离开了。
刚准备上楼的时候,我的电话响了起来,我看了一眼,是一个陌生电话。
我有些疑惑的接听了:“喂,你好。”
“是许初吗?”那边是一个男人,声音有些熟悉。
“你是?”
“我是张俊。”
我在脑海里思索着这个名字,张俊,然后豁然开朗,张俊不就是游婉儿的男友么。
游婉儿甩了郑疯跟了张俊。
我顿时语气有些不好了:“找我有事吗?”
“你现在方便过来一趟吗?”
“你有事吗?有事就直接电话里面说吧,我们没必要见面。”
张俊在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,叹了一口气:“是婉儿找你,她说她希望你能来。”
“她还说你肯定会来的。”
我皱着眉头,沉默半晌,游婉儿跟着郑疯这么多年,虽然和
我的关系不算太好,但是平时生活中对我也多有关照,她既然都这样说了,我肯定得过去一趟。
“行,我来。”
“我将地址发给你,不过你得一个人来。”
“一个人?”
“恩。”张俊在那边应声道。
“行。”
挂断电话后,很快张俊便给我发来了短信,上面是一个地址。
我看了看地址,正好离着郑疯上班的地方不是太远,这真是巧合吗?叫了的士,很快便过去了。
我在路上的时候,一直在想着婉儿姐找我干嘛了,但是思索了半天,还是没有想出一个缘由来,照理说,除了郑疯结婚,生孩子,我会帮着郑疯去接一下婉儿姐,其余的时候,我和游婉儿应该是不会有什么交集了。
路上听了一首歌,羽泉的《开往春天的地铁》
歌词和唱的我记得并不是很清晰,只是后来很久以后,有一部电影采用了其用作背景音乐。
也去看了这部电影,后来才知道,原来那天在的士上听见这首歌,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事情。
我们在未知的时候,从来不懂得何为冥冥中,直到遥远的天际之后,才明白,原来这一切的一切就像命运之轮,指引着我们向前。
那首歌一直印在我的脑海里;
山城小屋的漏雨;
河边小溪的潺潺流水声;
南湖大道一排昏黄的街灯;
还有,整座城的呼吸声。
此起彼伏。
我们总是以为,万事俱备只欠东风;我们总是以为,各自天涯,沧海茫茫;我们总是以为,天大地大,四海为家。
可是有些事情来临的时候,总是猝不及防,就在那么一瞬间,将你打败的彻彻底底,让你心服口服。
后来,我才明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