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死活!”
之后,便劈手持刀而来。
可是,仅仅一个回合之后,他便横死当场。
他所持的刀也有了新的用处——用来将另外两人对半劈开。
“啊……”剩余几人亲眼看见寒光闪过之后,好端端的人便在面前裂开,于是便惨叫着,抱头鼠窜。
穆戎将刀丢到一旁,冷哼道:“无趣。”
身旁传来一个闲闲的声音:“就这点人,还要闹出这番动静。”
穆戎转过身,便看到楚河站在他的身后。
侍女们吓得互相依偎在一团。
楚河一手拎着春旺,一边凉凉的看着穆戎:“这些人都要带着?”
“嗯。”
“你何时变得如此怜香惜玉?”
“你何时变得如此八卦?”
两人说话好似斗气一般,被捆成粽子的春旺心里有苦难言。
他抬眼间,瞥见不远处有个小厮正探头探脑,可眼下口不能言,他只能拼命的冲那小厮挤眉弄眼。
这点动静,自然躲不过身旁两名高手,他们不动声色的等他传递完消息。
接着,再拎着他回到徐容容休息的地方。
方才穆戎去救人时,为了安全起见,便将徐容容一行人安置在了避风处,并留下穆陆守护。
趁此机会,徐容容赶紧为从地牢中救出的那名侍女止血。
猛然见到穆戎和楚河一起回来,徐容容的悬了许久的心方才稳稳落回。
几名侍女包成一团,不住的呜咽,说不出的凄惨。
徐容容看着她们的模样,心有戚戚焉。
可下一刻,却冷不丁的被穆戎塞过来一个物件。
直到温热传来,徐容容这才惊觉,他真的给自己弄来了一个手炉。
还是……崭新的。
她抱着手炉,一时竟有些哭笑不得。
“说过,要给你弄一个的。”说话间,穆戎为她抚平了额间的碎发。
这一幕,让楚河有些刺眼。
他下意识地背过身去想要离开,但眼疾手快地舒庆,不容他走开。
一把抓过楚河的手腕,原地探起他的脉象。
“我给你的药,你竟然都吃完了?”他微微蹙眉。
“嗯。”楚河答道。
“这药效,还能再撑半个时辰。”
“你们在说什么?”一旁的徐容容闻言走了过来,她看着舒庆,“你给了他什么药?”
“额……是两颗聚神凝气的药,可以短时间内为楚护卫压制身体内的伤势。”
“为什么要压制伤势?”徐容容变了脸色,“你是为了骗我?难怪我见你醒来时神色如常,你为了让我带你入庄,用药控制了伤势?”
楚河低头未答。
“胡闹!”徐容容气急,她又看向舒庆,“他要胡闹,你竟然纵着,他这般情形,怎么能吃这种虎狼之药!”
舒庆摊开双手,摆出一脸的无辜相:“那怎么办?我又打不过他,更何况,侯爷不是也看出来了?”
要死大家一起死!
穆戎猛然被点到名,猝不及防间对上徐容容怒意十足的双眸。
一旁的穆陆急中生智,连忙为自家侯爷解围:“这个宅子颇多古怪,以属下所见,眼下还是早早离去的好,其他事情容后再说。”
说完,他踹了春旺一脚:“带路!”
春旺:“……”
他这会可老实着呢,却平白挨了一脚。
只是他的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,有口难言,只得老老实实带着他们向大门处走去。
地牢被破,总管大人被掳走的消息,已经传遍了整个庄宅大院。
于是,护院们张牙舞爪的围了上来。
但穆陆拎着春旺,像拎着一块盾牌一般。
谁敢动手,他便将春旺怼到谁的面前。
一时间,众住院不敢轻举妄动。
直到,他们来到了大门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