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间的衣衫,让他查看伤口。
“楚大人此伤已有两个月了吧?”舒庆的眉头深锁,“您就是带着这伤在南疆来来回回的折腾,又星夜兼程的往京城赶?”
“都是皮外伤。”楚河放下衣衫。
“皮外伤?楚大人腰间那处已经深可见骨了,可见当时的凶险!虽然做了缝合处理,但那手法极其不专业,以至两个月了还在渗血!”
年轻人啊!就是不知道爱惜自己!
“舒先生可有法子?”楚河问道。
“需要重新缝合。”舒庆恨恨的说!
“那便请先生动手吧。”楚河的脸上尽是不以为意的神色,仿佛这些都不在他的注意范围之内。
舒庆再次叹了口气,一脸的无可奈何。
好在,这里一切准备的还算齐全。
连麻沸散都已备好,倒不用楚河生生再捱一次。
舒庆的手法极快,不过一刻钟,楚河的伤口便重新处理好了。
看着楚河有些昏沉的躺在榻上,而那原本俊朗的面庞也因方才的处理变得血色全无。
舒庆语重心长的叮嘱道:“眼下虽然已经处理好,但毕竟伤得极重,又没有好好护理,接下来这一个月还请楚大人无比多看顾自己,若是再不管不顾,恐怕后患无穷!”
“舒先生放心,我自有分寸。”
有个屁分寸!你们一个个的主意都大着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