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看都是供人用来研究解毒之法的!若是京中无人中毒,楚河又何必多此一举?”
“十个南疆死囚入京,又身中奇毒,侯爷负责京城守卫,竟然丝毫没有发现这番异常,这本身就不同寻常!除非,他本身就是知情者,甚至是……授意者!”
“想要从这么多人身上研制出解药,绝非一般医者可为,但舒先生却不同!你本身就擅于解毒除疫,又曾亲自为我治疗,京城之中怕是连太医院都没有先生这般能力。”
“最后……藏匿这些中毒之人绝非易事,既需要足够的空间,又要掩人耳目……我看这间医馆十分合适。盘下这间医馆时,我记得东边是一个大宅院,主人家十分好客,便是晚间也常常丝竹之声不断,怎么今日却这般安静?”
说完,她转头看向舒庆:“先生还想继续瞒着我吗?”
舒庆用手捶头:“看来县主今日并非头疼,而是想把在下逼得头疼……”
徐容容没有说话,目光一错不错得盯着舒庆。
尽管穆戎千叮咛万嘱咐,尽管舒庆心中预演过许多次如何应对徐容容的怀疑。
但他知道,一切都没有用。
因为所有的预演,都不包含眼前的这一幕。
不包含他一句话未说,但徐容容已经将一切事实毫不迟疑的推演了出来。
干脆利落,丝毫不容他狡辩。
他只好垂下头:“县主所料不错。”
徐容容的脸瞬间惨白:“中毒之人,真的是他?!”
这一路上,她无数次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误的。
但舒庆轻轻点下的头,让她所有的希翼变成泡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