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把剑虽锋利,却无法斩断朝堂上的纷争。
无论剑锋如何锐利,也难以平息兄弟间的权力斗争。他轻轻叹息,转而对朱祁镇说:“陛下,这剑华而不实,单是剑柄上的红宝石就价值连城,若是在战场上,恐怕会成为敌人的目标。不如换一把朴实无华的剑,以实用为上。”
朱祁镇听后,脸色微变,忽然挥剑朝他刺去,剑尖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光。朱祁钰下意识就要侧身抬手打掉剑尖,但他硬生生地克制住了身体的本能,眼睁睁看着剑尖逼近,朱祁钰的脸上却露出一丝苦笑。
他闭上眼睛,等待着那冰冷的金属触碰自己的皮肤。
但是,预期中的疼痛并未到来。朱祁镇的剑尖在距离他喉咙仅有一寸的地方停了下来,剑气仍旧凛冽,却未再向前一步。
于谦和其他人吓地不轻,跪地求饶,额头上渗出冷汗。顿时主帐内站立的人只有兄弟两人。
朱祁镇展颜大笑:“哈哈哈哈哈!皇弟刚才为何不躲开?”
朱祁钰睁开眼,目光平静如水,刚才的生死一线对他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。他淡淡地回应:“陛下,您若真想取我性命,我躲与不躲又有何区别?”
朱祁镇收起笑容,剑尖一转,指向朱祁钰的心口,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:“皇弟,你的性子变了不少啊。朕还以为你会像以前那样,一见朕的剑就吓得魂飞魄散。如今看来,你倒是沉稳了许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