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觉得赵云川说的有道理。
五个铜板买了一堆大棒骨,在方槐的坚持下,还是割了两斤猪肉。
又去旁边的药铺买了大枣枸杞。
两人带着战利品回家。
白桂花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,她觉得肉疼。
“我的个乖乖…你们怎么买了这么多?”
卸下背篓一看,精米精面、布匹还有猪肉。
这都是白花花的银子。
方槐怕他娘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话,连忙把人拉到一边嘱咐了几句。
“我知道他能挣银子,但钱不是这么花的,你还是要劝着他点。”
什么家庭呀,敢这么造!
“知道了娘。”
虽然肉疼,但白桂花还是很开心,赵云川想着他们两个老的,就连糖葫芦也有他们的份。
她笑得见牙不见眼:“我和你爹多大岁数了,以后你们只管置办你们的东西,不用管我和你爹。”
“云川孝敬你们的。”
那是!
要是不孝敬…怎么舍得买细棉布给他们。
以前家里日子好的时候她都舍不得。
赵云川照例去净房冲了个冷水澡,白桂花张罗晚饭,方槐在廊沿下绣帕子,做荷包。
“槐哥儿绣的真好,栩栩如生。”
赵云川身上带着一股凉意,微卷的黑发还在往下滴水,玄色t恤配上黑色长裤,188的身姿颀长,露出的皮肤上有粉红色划痕,完美的肱二头肌线条。
方槐只看了一眼,又迅速低下头。
“你怎么穿这个?”
怪不正经的!
“我热……”
“热也不能这么穿…”
“那我去换回来?”
方槐看了一眼他的胳膊,下面有粗布磨出的伤痕,幽幽地叹了口气,这人怎么生的这般嫩。
“算了,就这么穿着吧。”
“就是说嘛,我就只露了个胳膊,一点也不伤风败俗。”
方槐低头继续绣帕子,虽然只露了点胳膊,但他还是不好意思直视。
“槐哥儿,你要不要给我擦头发?”
赵云川手里拿了条拭巾,笑容有些不怀好意。
“不要!”
“你这么拒绝我,我可要伤心了…”
“那你伤心去吧!”
“没良心!”
赵云川也不跟他继续闹了,自己坐在小马扎上开始擦头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