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方槐就知道赵云川说的是什么意思了。
事后,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赵云川的脑袋,忍不住好奇,这么小的脑袋里面怎么装了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。
赵云川的声音有些沙哑,还带着笑意:“槐哥儿,spy好玩吗?”
方槐的声音比他更沙哑:“还不错。”
然后问出来致命问题:“这些玩法谁教你的,你以前在家乡的时候是不是玩的特别花?嗯?”
“天地良心,我没有!”
赵云川有些激动,抓着方槐的时候就往自己的胸口按:“我发誓,在此之前,我没有一个男人,当然也没有女人。”
“小哥儿呢?”
“也没有!”
天知道在他所处的那个时代根本就没有小哥儿这种性别。
“在遇见你之前,我纯情的不得了。”
“所以你到底跟谁学的这些花招?”
在后世那个信息爆炸的时代,有些东西就算你不想学,但也多多少少的有所狩猎,更何况男人对这些东西有天然的好奇心。
“问你话呢?”
“我……不知道…”
他是真不知道,也许是从朋友的荤话里学的,也有可能是在互联网的段子上学的,具体的他真的记不清。
“好槐哥儿,我最喜欢你了,你相信我好不好?你这样冤枉我,我会伤心的!”
说完,又像一条毛毛虫一样在方槐的胸口拱啊拱。
方槐没忍住,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。
“睡觉,明天早上不想早起呀?”
“其实……我觉得还能再来一回。”
方槐没好气地推他:“来个屁,要睡睡,不睡的话就下去打地铺,少在床上烙饼子,我困了。”
“睡睡睡,我睡还不行吗?”
晚上,方槐做了一个梦,梦里的他成亲七年无身孕,气的赵云川的老祖宗从棺材里跳起来要休了他。
吓得方槐惊出一身冷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