秀的身上。
孙秀秀也是个纤弱的女子。
扶得很是吃力,等做完这一切之后,她已经累得气喘吁吁。
但还不能停,她得去找大夫!
…………
回家之后,赵云川先是将陈氏的门牙交给白桂花,白桂花惊讶不已。
“真揍了?”
赵云川点头:“一条胳膊一条腿,还有门牙,一个都没有漏。”
白桂花有些紧张的问道:“没人看见吧?”
“应该没有,反正今天晚上我们一直在家。”
一直在家吗?
可是他们今天晚上明明出去过,方槐刚想张嘴,又猛的反应过来。
没错没错,他们今天晚上一直在家,真的哪儿都没去。
“对,娘和爹都能给你们作证。 ”
夫妻俩又陪着白桂花说了会儿话,逗弄了一会儿十斤,这才回房间。
福婶子进来了,看见他俩还有些疑惑:“这么晚咋还过来?”
“小两口睡不着,就过来看看弟弟。”
“哎呦,有这么好的哥哥和哥夫,咱们十斤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。”
夫夫俩简单地洗漱了一下之后就上了炕,方槐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,赵云川从后背将人抱住,胸膛紧紧地贴在那有些绷直的后背上,声音沙哑。
“睡不着?”
方槐嗯了一声,虽然今天对陈氏的报复称得上是礼尚往来,他不必愧疚,可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,还是有一丢丢心虚的。
也不知道陈氏肚子里的孩子能不能保住。
甩了甩脑袋,想将脑子里面的这些纷杂乱绪甩出去。
他这样的人可真是恼火,不是好人,但又坏的不够彻底,稍微做一点坏事就寝食难安。
“夫君…”
方槐委屈巴巴的唤了一声,赵云川听的心都快化了,连忙把人翻过来,捧着那张委屈巴巴的小脸,在眼角上吧唧亲了一口。
“怎么了?这是?”
“我心里闷得慌,难受!”
“那能给夫君说说吗?”赵云川有一下、没一下地方拍着背,十分有耐心。
“嗯,可以给你说,但是你听了之后不许说我矫情!”
“肯定不说!”
他就这么一个夫郎,自然的疼着、宠着,就算骂自己,他也不可能骂槐哥儿。
“我就是觉得心里有些闷的慌,明明知道陈氏罪有应得,但还是会有些担心她的肚子。”
毕竟里面的孩子是无辜的。
赵云川理解方槐,其实就跟他第一次打人是一样的,明明是对方欺负了他,他打回去,但还是会忍不住的担心,怕把对方砸成傻子!
其实就是觉得打过了。
“槐哥儿,你觉得陈氏是一个好母亲吗?”
方槐点头又摇头,赵云川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头,声音含着笑意:“你这又点头又摇头是什么意思?”
“我觉得她是爱陈旭的,但爱的是那个可以让她脸上有面的陈旭。”
陈旭考上童生之前和考上童生之后,陈旭是完全不相同的两副面孔。
考中之前,她经常明里暗里的说自己有多么多么辛苦,陈旭读书又是多么多么的费银子。
有时候甚至会内涵陈旭废物!
读书读了那么多年,童生都没考过。
还得继续费银子考第二遍。
可当陈旭考中童生之后,陈氏又是一副我儿子天下第一棒的架势。
方槐没当过父母,有些不理解,但他知道,白桂花和方大山绝对不会这样对他。
不管他是卑微如尘泥,还是高贵如天上月,他的父母将会一如既往的带他。
“所以你觉得她算是一位好母亲吗?”
方槐摇头:“不算。”
“既然不是一位好母亲,说不定她肚子里的孩子还不愿意跟着她,再者……她小产的罪魁祸首不是我们。”
他们顶多算是推波助澜。
更何况,当时进去的时候陈氏已经疼晕过去,被褥上也有很多很多的,空气中也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。
流这么多血,肚子里的孩子十有八九都是要小产的。
“一个癞子爹,一个品行差的娘,他们就别再祸害那些小孩子了。”
方槐听见夫君这么说,瞬间豁然开朗,心里的内疚果然少了一点。
“这么晚了,还有精力胡思乱想,看来为夫应该转移一下你的注意力了。”
云雨初歇,等两人的气息都渐渐平复下来之后,赵云川这才搂着方槐的腰,声音沙哑,带着餍足,听起来十分性感。
“槐哥儿,趁着咱们手里还有闲钱,不如再干两间屋子出来吧,等以后弟弟长大了,他也有单独的房间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