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知不知道有句话叫做人吓人,吓死人呀!
赵云川即便被瞪,也依旧不心虚,他理直气壮的说道:“我就是看你心情不好,怕你想东想西的,这不是说点别的话帮你调剂调剂吗?”
少年:那我真的谢谢你啊!
说的好像他现在心情就好了一些似的?!
明明比刚刚更烦!
“对了,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!”
少年薄唇轻启,缓缓吐出了三个字:“闻喜乐!”
闻喜乐?
赵云川有些疑惑:“等等,你不是楚夫子的侄子吗?为什么他姓楚,你姓闻?”
闻喜乐沉默良久,才开口缓缓说道:“我跟我娘姓。”
两家离的并不算远,楚夫子的家正在几条街之外的杏花胡同里,闻喜乐推开房门,一瞬间,赵云川闻到了浓重的酒味,还有呕吐的酸腐味,瞬间整个人都麻了。
怎么办?他也好想吐!
yue!
不过仔细一闻,还能闻到一股似有若无的血腥味儿。
“怎么回事?”
闻喜乐点燃煤油灯,赵云川就看见了躺在床上的楚夫子,他浑身酒味,一看便是喝多了,除此之外,心口处还渗出了红色的血迹,在白色的中衣上分外明显。
赵云川有些诧异:“这是招贼了?”
闻喜乐摇头:“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,等我听到动静的时候,夫子已经倒在地上了。”
可是他不敢声张,怕是仇家寻仇,所以就自作主张的去寻了赵云川,夫子晚上吃饭的时候刚刚说过,赵云川有一颗赤子之心,所以想必是个好人吧?
闻喜乐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。
但是经过刚刚的那些事情,他只觉得这话不可信,赵云川分明就是一个顽劣不堪的人。
赵云川微微蹙着眉头,也没问他为什么不报官之类的,此时还是救人最为要紧。
“有没有处理伤口?”
闻喜乐实话实说:“我不会处理伤口,就用干毛巾在伤口上压了压。”
果不其然,赵云川在旁边看见了沾满血的干毛巾。
“去准备酒精……白酒,热水,毛巾,还有针线!”
闻喜乐没动,赵云川有些不耐烦的催促道:“愣着干什么?还不赶紧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