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瘫在床上起不来了,到现在还昏迷不醒。你们说说,这事儿该怎么办?”
方槐:“你先别激动,我……”
“我男人都要死了,我能不激动吗?”
妇人愈发来劲,一步跨到柜台前,用手猛拍台面,“啪”的一声巨响,震得周围摆件都微微晃动。
“我可告诉你们,我家男人就是全家的顶梁柱,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我孤儿寡母可怎么活啊!今儿个你们必须给我个说法,不然我就去官府告你们,让你们这铺子关门大吉!”
此时,周围已经围了几个好事的路人,妇人瞥见,像是得了助力,声音又尖了几分。
“大家来评评理啊,这黑心的店家,卖的酒害了我家男人。我也不要多,就赔我白银千两,当作我男人的医药费和误工费,这要求不过分吧?”
她一边说,一边用袖子抹着那根本没有眼泪的眼睛,眼神却在众人和店内陈设间游移,时不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与贪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