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一名有实力又十分优秀的画手，她想达成的目标，没有问题。”
慕战辰轻声道：“那就好。最后，绝对不要让她知道，这件事和我有关系，也绝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我们之间的事。”
“好，我明白了。”邵华与他通完电话之后挂了电话。
慕战辰放下手机，扶住额头轻叹。
他到底是没有忍住，没办法跟顾棉棉彻底断掉了联系，还是做了这些事。
他心里也很清楚自己和顾棉棉的一点点接触，都有可能引发很严重的后果。可他控制不住自己。
哪怕像这样，在背后操控着一切，也想要哪怕一点点也好，为她做点什么。
棉棉，你开心吗？
我找来邵华当你的经纪人，你很快就能成为名画家，也能开画展了，这样的话，你就会开心了吗？
“你还是不快乐吧……毕竟我伤你那么深……”慕战辰喃喃。
手指在桌子上点了又点，慕战辰焦躁感挥之不去，拿起电话打给封姜。
电话一通，封姜那边不说话，慕战辰冷声道：“最近没有奇怪的案子吗？有没有杀人案？”
封姜扶住额头道：“慕顾问，慕总裁，慕大哥？ 你这天天打电话来问我这个，我是警察啊，这可都是要保密的，不能你问我，我就说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