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扶瞧他也交代的差不多了,便上前将匕首快速的刺入他心脏。
虽然中了绝命散必死无疑,但为了以防万一,还是早点提前将他杀了,免得夜长梦多!
这是令扶两辈子加起来第一次杀人,但奇异的是一点儿也不觉得害怕,这个时候她倒是真的愿意相信自己跟令珂是亲父女了,同样的冷心冷肺!
“你……不是说……只要全都交代……要从宽……”处理的吗?刘涛瞪大双眼,死不瞑目!
可惜他剩下的话终究没能说完便死了。
令扶自怀中掏出锦帕,将脸上的血迹摖了摖,然后又摖试着匕首,淡淡对地上的尸体道:“是啊,从宽处理,让你能够死的痛快点儿!”眼神冰冷。
不杀你又怎能对得起八年前为救张寒昀死去的老湖主?
回到溟湖后,令扶便将审问的结果告诉张寒昀,只不过将过程隐去了。
“我知道了,辛苦你了,阿皎”张寒昀柔声道,心里对这父女二人也更为感激。
其实对于那黑衣人来自邪灵教,自己也是早在八年前就知道的,九幽神掌属于邪灵教魔功,由历来教中每一任教主所练,乃是邪灵教的镇教之宝,而教中高手如云,又有此魔功,更是为众多武林正派人士所忌惮。
就算是邪灵教徒多次在江湖中作恶多端,而这些武林正派人士也不敢攻上邪灵教,讨要说法。
而他角逐这次武林盟主之位,也是为了能够更好的将武林中的几大门派聚集起来,到时候攻上邪灵教,替自己的父亲报仇!因为单凭溟湖一派找邪灵教报仇,简直痴人说梦!
只是此事还得从长计议,这些正派人士,一个个的口中高呼正义,正邪不两立,可到了真正的要损失利益,危及性命的时候,却跟缩头乌龟一样,虚伪可笑至极!
除非动了他们最核心的利益,亦或者有到了可以忽略危险,有巨大利益可图的东西,他们才能跟野兽嗅到猎物的气息一般,倾巢出动!
……
令扶在溟湖又待了段日子后,令珂似是终于想到自己还有个女儿被他丢在别人家,在人家白吃白喝的,便不打算在外浪了,来到溟湖打算将她接走。
不想正要临别之迹,却飞来横祸。
这日令珂他们正收拾着行李,打算跟张寒昀告别,却在临走时收到鸿同派的丧贴,说鸿同派掌门在昨日被害了,看着来送信的弟子对令珂满含恨意的眼神,几人便知道恐怕是来者不善,这是滩上事儿了。
令珂他们到来时,鸿同派已经到处挂满白布丧幡。派中弟子皆是披麻戴孝,面容哀凄。武林各路与鸿同派有交集的,以及七大门派掌门也都带着自家弟子们,齐聚在灵堂里。
这阵仗不比上次武林大会的热闹少多少。
此时他们看着令珂他们终于来了,人群中有人恶意道:“玉面公子如此珊珊来迟,该不会是心虚了吧?”
令珂听后也不急着辩解,从容不迫的对鸿同派的大弟子陆羽林问道:“可知尹掌门是昨日何时去逝的?”
而令扶则看着陆羽林面容憔悴,眼神悲痛,比死了亲爹还伤心,哪儿还有当日里武林大会中嚣张跋扈的气焰。
不过师父也跟爹差不多了,毕竟一日为师,终身为父嘛,令扶心里有些唏嘘的想着。
只见他哽咽道:“是昨夜子时被害的”看着令珂的眼神也是充满仇恨,仿佛认定令珂就是凶手无疑。
本来面上的泪痕便未干,说着说着眼泪竟是又忍不住一滴滴的流下来,令扶想着这弟子倒是与他师父感情深厚,不过就是蠢了点儿,令珂脑子有毛病杀他师父?这无冤无仇的杀他干嘛?
令珂也不生气,悠闲自得道:“你又怎知是被害的?我看尹掌门年岁已高,说不定是寿终正寝,正常病逝的。”
令扶一听忍不住“噗呲”一声笑出来,心想令珂这厮真够损的。
果然,鸿同派弟子见他说出如此没心没肺,红口白牙的话,皆气的脸色铁青,怒不可遏,若不是因为打不过他,恐怕早就冲上去替自家掌门报仇了!
周围其他武林人士听后也都有些不赞同的摇摇头,且不论这凶手是不是他,单他刚才说尹掌门是年岁已高,寿终正寝,自然病故的,就很不妥当。
江湖中人几乎个个都修习武功,有内力在身,自然强身健体,延年益寿。而这尹掌门更是内力深不可测,修习的本门心法亦是武林中少有的上乘心法。
别说他今年才刚过七十岁,便是活到一百岁也是有可能的,又怎会自然老死?
“事到如今,吴寻你还在狡辩,满口胡言!”一鸿同派弟子双目瞪圆,怒斥道。
“我师傅一向身体健朗,有怎会是病故的?”另一个年岁尚小的弟子也愤怒的质问道。
“这我就不知道了,你们自家事,我怎会清楚?”
“无凭无据的,你们说人是我杀的就是我杀的?那我还说是你自家人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