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寒衾哑然失笑：“还是变了，脑筋比以前清楚多了。”
许曳：……好吧，变就变吧，不怀疑这个骨子里已经换了一个人，就挺好的。
不过这人和梁照凛一样，笑起来都还挺好看的。
只是梁照凛笑得时候总有点得瑟的样子，流露出几分幼稚来。
剩余的时间，皮笑肉不笑的，也是挺吓人的。
说起来这两个人的气质到是有些相近，都是高冷孤傲拒人于千里之外的，也不知道是不是霸道总裁都是这款设定，明明都有着一颗柔软的心。
盛寒衾摊手解释：“这件事我可以给你解释，秦述跟我说了当时的情况，你将人救下来了，那个女的反过来还要说你太残忍。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这个，许曳，现实社会不是小说电视剧，这样的表演太过粗鄙了，真的是让人一眼就看穿了，这种心机重还笨得要死的人，我为什么要留她在公司，埋下一个祸根，我承认，莫俊美在公司几年，用他们的话说，就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，可是，工作上一点建树都没有，还要被这样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，你觉得他真的就适合这份工作吗？再说了，我也不是没给过他选择，是他自己太蠢
。”
他还是第一次跟许曳解释这么多，说完之后，自己也觉得不太对劲，可是说已经说了，不对劲也没什么不好的，他的确是不想让许曳对自己有什么误解，尤其是现在的许曳。
“我也没有像你的梁太子那样一言不合的就封杀他们，只要他们有这个能力，总能混出名堂来。”
他的手放在腹部，含着笑看着许曳。
许曳也笑了，心情有些复杂。
这就是漫画和现实生活的差别吗？
漫画里的沈唯一却的确俘获了一大票粉丝，简直是玛丽苏女主的代言人。
男人只要是见过她，就没有不被她柔弱的外表，却坚强的内心所打动的。
她是多少人心头的白月光，纯洁美好的象征。
虞问渠可是为了她连命都不要了。
可现在盛寒衾却说她心机重。
盛寒衾带着许曳去了一家私房菜馆。
包厢是早就定好的，私密性很好，也不用担心会被人偷拍。
倒茶的空隙，盛寒衾让服务员将菜谱给了许曳，让她点。
许曳看着菜单，无意间对上盛寒衾打量的目光，心中微微一笑，点了两道自己想吃的菜。
“口味变了，以前你不吃笋的。”
许曳知道他在怀疑什么，心中
更加坦荡，反正这个世界上也绝对不会再有第二个许曳，她怕什么。
“变得何止是口味，你没看出来吗？”
盛寒衾轻笑一声，道：“看出来了，我又不是眼瞎，怎么可能看不出来，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，是因为梁照凛吗？”
许曳轻轻地一挑眉毛：“要这么说也行。”
梁照凛是那个因，她是那个果，要不是因为那些什么这样那样的狗屁任务，她也不会来到这个世界。
盛寒衾垂了一下睫毛，眉心微微纠结，再抬眼，神色已经平常。
“梁照凛说的话是真的？”
“什么话，男朋友吗？你当真，我都不敢当真。”
她清醒的很，可真的不敢以梁太子的女朋友自居，怕遭天打雷劈。
“他的话说出来了，好像还没谁敢质疑他说的话是真是假。”盛寒衾的心轻松了下来。
许曳笑笑，不置可否。
盛寒衾却从这个笑容里看出了几分苦涩，叹气道：“你自找苦吃。”
他眼神复杂的让许曳看不懂，内心却不免有些慌乱，许曳甚至不清楚这份慌乱究竟从哪里来，只觉得盛寒衾的目光，让她的心“咯噔”一下。
好在很快，盛寒衾就转移了话题。
“商老没有请
动，让余老来当你的老师怎么样，你跟他接触了也有段时间，比较熟悉。”
商老就是之前说的那位老前辈，对方去年刚刚拿了终身成就奖，地位尊崇。
盛寒衾没请动人，也不算意外，许曳当时看了商老的资料，再对照一下自己的所有作品，就觉得这事不一定能成功。
不过心里难免还是有点失望。
转念一想，余老也挺好的，演技精湛，虽然开始的时候相处的不算融洽，可后来两个人的相处还是挺好的。
她正想说自己没什么意见，却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来：“当初都说余老不愿意拍这样没有什么深度的偶像剧了，可他偏偏来了，这件事不是你促成的吧？”
“你说呢，朽木也要试着修理一下啊，要不然的话，就真的只能烂掉了。”
“这是什么破比喻。”
许曳翻着白眼。
饭菜陆续上来了，两个人点了三菜一汤，各加一碗米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