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过来,将下巴垫在许曳的肩膀上,极其亲密的问道:“悄悄告诉我,是不是因为你真的长得太美了,盛势的上层才给你开了绿灯,还是说,你和咱们盛总,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关系?”
她的话不乏试探的意味,不过被她很好的掩饰了过去。
许曳点点头:“没错,的确是见不得光的关系。”
“好啊,原来真的有关系?你可真行,咱们两个这么铁,你竟然都不告诉我。”
她说着去搔许曳的痒,被许曳快速躲开。
“你也没告诉我,你竟然会邋遢成这样。”
上次她来住的那几天,家里可都是一直保持的很干净,许曳后知后觉的响了起来,其实上次也是这样,她垃圾随手就丢,自己也是随手就捡起来了。
没办法,许曳从小就被院长妈妈教育着,不管身边的环境怎么样,自己一定要收拾的利利索索,干干净净,这样才会给人好印象。
许曳虽然从小因为想要找到亲生父母的原因,并不愿意自己被领养,不过她还是听院长妈妈的话,将自己收拾的干净利索,尤其是孤儿院里有客人来的时候,她跟那些鼻涕孩站在一起,简直行成鲜明的对比。
也一向是院长的骄傲,每次那些善心人士过来,许曳都会被院长排在前面,她觉得这
个孩子教的好,是她的骄傲,就应该排在最前面,只,当然了,这个骄傲哪怕收拾得干净利落,卖相也只是一般般,自然还是没人要,年纪再大一点,就已经过了被领养的最佳时候,更是没人愿意收养她了。
这成了院长妈妈的遗憾,她不明白这么懂事的孩子,为什么就没有人想要收养呢?
许曳一开始的时候也不明白,还是后来去演戏,才知道有观众缘这么个说法。
那些收养孩子的也讲究眼缘的,这个眼缘显然可爱漂亮的外貌占了五成。
许曳拍戏之后,就知道了自己是比较没有观众缘的哪一种人。
到是辜负了院长妈妈的一片苦心,许曳想起院长妈妈,眼眶有些发热。
直到米瑟的手在她面前晃来晃去,她才回过神来。
米瑟不无抱怨的说道:“我连着叫了你两声,你都没有回答我,刚才想什么呢?那么入神?”
“你还是应该和你父母和好,道个歉,服个软,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,对象是自己父母,也没有什么面子里子一说,”
“你什么意思,唉,妞,你别告诉我,你不想我吃你的喝你的了,因为我把你这里弄得乱糟糟的,所以你生气了,想要赶我走?”
米瑟的话半真半假,许曳想了想解释道:“我没有那个
意思,只是觉得立场不同而已,你跟你父母不应该闹得这么僵,他们毕竟是疼你的。”
“这话说得,你还不是把和你母亲之间的关系闹得很僵,以至于现在你们都不怎么来往,我管过你这些事情吗?我可是一直都是很尊重你的。”
“我跟我妈妈之间的关系和你们不一样。”毕竟许宛如可是能将自己的女儿告上法庭的人,她受伤了,她去探望的第一件事并不是询问她的伤伤势,更关心的反而是她的金主。
“是啊,你也会说不一样,你怎么就知道我和父母之间的关系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呢?”
许曳无话可说,可能的确是自己主观臆断了:“好吧,我错了,其实我不应该在没有完全知道事情的真相的时候,就跟你说这些。”
米瑟笑了笑,目光盯着许曳手中的合同说道:
“其实也不是,老实说,我和父母之间的矛盾的确就像你想象的那样,因为一个选择背道而驰,而发生了激烈的争吵,然后就是闹大,当然,这些都只是表面,你所看不到的是一个从小就被父母掌控着人生道路,每天都有人告诉她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,从幼儿园,到小学,中学,大学,就完全没有过自主选择权,就算是做个班干部,也要他们分析一番利弊之
后,选择他们认为是对的哪一项,他们的选择永远都是对的,就算是错的,也不能说是错,只能算是失误,你还是必须要遵守,因为他们不会为自己的失误道歉。这就是爆发的点,知道吗?高压下的反叛。”
许曳明白了,点点头:“那我再给你道一回歉,这一次,非常郑重的,的确是我不知内情。”
这大概就是相当于梁照凛的强势,不过梁照凛强势归强势,却还是讲道理的,不是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。
如果米瑟的父母真的这么强势,那的确是挺可怕的。
米瑟沉沉说道:“许曳,知道吗?很多时候我的父母,让我根本喘不过气来。”
“那你现在也挺好的,做着自己想要做的事情,至于父母那边,我相信,他们慢慢的也会想通的。”
“这可难了,那对老顽固,道路艰难而险阻,我相信,妞你还是要再多收留我一阵。等我房子下来,装修完成,我才会搬出去,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