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吃惊,看着沈唯一的目光,不由得更柔和了。
谢家虽然比不上梁家那样显赫富贵,可也不是没名没姓的,这样的未婚夫,沈唯一连提都不提,现在还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十八线小演员,相比之下,靠着梁照凛上位的许曳简直可以钉在耻辱柱上了。
虞问渠走出病房的时候,心情已经舒畅了不少。
跟这个女孩接触的越久,就越是敬佩她的为人,相比之下,许曳那样的人就只让人觉得不耻,真是不明白,梁照凛究竟看中了许曳那一点,将那样的一个女人奉若珍宝。
有钱却眼瞎,他等着梁照凛将许曳弃若敝履的那一天。
被医生阻止了,沈唯一不能出院了,躺在病床上,又觉得百
无聊赖。
谢嘉树坐在一旁削苹果,沈唯一扫了他一眼,心情有些复杂。
谢嘉树的妈妈和她妈妈是闺蜜,这个未婚夫,是她妈妈活着的时候,为她定下的,两个人也算是青梅竹马,谢嘉树从小就很照顾她,从小学习就很好,钢琴也弹得不错,毕业之后进了自家公司,谢爸谢妈也都对他寄予厚望,当然,他也做的不错,现在已经是谢氏公司的执行总裁,他爸爸也曾经说过,再过几年就要将公司全部交给谢嘉树打理,自己就退休带着妻子去环游世界。
本来么,温柔体贴的谢嘉树的确是很适合的丈夫人选,可是这个人太温吞,做什么事情都很死板,一步一步全都按照规划来,最让沈唯一受不了的就是她和沈葳蕤她们姐妹发生争执的时候,他想的第一件事永远不是为她出气,而是讲道理,分清到底是谁对谁错。
这样一来,反倒是助长了那对姐妹的嚣张气焰,自己成为那个被压制的人。
因为这个,就连他那个一直反对这门亲事父亲,沈唯一都觉得没有那么讨厌了。
正想的出神,谢嘉树忽然开口了:“出院真的只是不想连累那位虞医生吗?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沈唯一的汗毛都竖起来了。
“没什么意思,只是想说,你刚才差点穿帮,让人知道你是在装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