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咳,我当时戳到手指了,所以,我觉得疼。”
男人红着脸拿着自己的手指给她看。
修长的手指很干净,很白皙,指甲修剪的很干净,许曳看着这根手指,不知道自己要不要提醒他,他当时用这只手搂着自己的腰来着。
她看看手指,再看看梁照凛。
男人忽然松手,快步离开:“走了,我还有公事要处理,对了,那家人的事情你不要操心了,我这边会处理的。”
“我不想麻烦你。”既然是自己答应下来的事情,自然是自己去做,怎么能随便将责任丢给别人,然后自己去偷懒。
梁照凛回头望着她,许曳点点头:“也好,你处理总比我处理更方便,不过已经跟盛重远说好了,你也听到了,所有的花费都由他来负担,这个钱一定不能给他省,不然的话,他不长记性!”
男人似笑非笑的望着她,一直看得许曳不自在的撇过头去,才淡淡的说道:“好啊,听你的。”
许曳翘了翘唇角,想起他刚才说的那句话,看着梁照凛的背影,轻轻地咬了一下嘴唇,忽然快步冲了上去,直接蹿上了梁照凛的后背,带的人踉跄几步,来到楼梯尽头的墙壁前,搂着人家的脖子将自己挂在男人的身上。
她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冲了上来,完全忽略了耳边听到的“咕咚”一声,咬着梁照凛的耳朵追问:“你是真的手指疼,还是心疼我?你说,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?”
“许曳,心疼我感觉不到,想杀了你的心却是真的。”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因为咫尺之间的距离而格外的森冷。
许曳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,看到墙上醒目的红色慢慢的从梁照凛的身上滑了下来。
弱弱的辩解:“那个,额……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她也没想到会这样,电影电视剧里演的那种不都是女的冷不防的冲过去,男的毫不犹豫的伸手将人接住吗?
怎么梁照凛就能撞到墙?撞到墙不算,鼻子还流血了呢?
这跟电视剧里演的可真不一样。
梁照凛转过头,流着鼻血的红鼻头看起来有点可怜。
许曳连忙举手:“我去拿纸,哦,不对,赶紧用凉水洗一下。”
盛重远本来听了许曳的话正在屋子里反省呢,还没等他想出什么来,就听到了奇怪的声音,紧接着就是走廊里两个人吵架的声音,明明在自己的屋子里走的时候还挺好的两个人,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吵起来了呢?
盛重远连忙出来查看,就见许曳拉着梁照凛,抬着他的下巴进入了隔壁的客房。
这两个人出状况到是经常的事情,光是盛重远记得的梁照凛楼房间里的床就已经换了几次。
他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,可是这次好像是新状况。
全武行?
还见血了!
这么凶残?
盛重远耐不住好奇心,跟了进去。
就看见许曳正在帮梁照凛洗鼻子。
许曳拼命的想要给自己开脱:“其实不
算什么事,真的没什么大事,洗洗就好了,你仰起头,唉,对,就这样,把头仰起来就好了。”
她拿着纸巾堵在梁照凛的鼻孔里,还在喋喋不休:“我也不是故意的,我以为你能接住我,哪想到会把你撞墙上去啊。”
“你闭嘴!”
梁照凛现在没有跟她探讨关于鼻腔出血的预防和处理,自己之前在车里的时候还寻思着从小到大都没受过伤,今天晚上鼻子就流了血,这算什么?打脸吗?
要不是晚上这档子事情,自己都忘记了,上次住院还是被她掉在地上的香皂给滑倒,才摔伤的。
那一次更丢人。
“其实也没有很狼狈,你鼻子还是那么好看,鼻梁还是那么挺直,整个人还是那么英俊帅气,风流倜傥……”
梁照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两个鼻孔里塞着两团纸,鼻尖红的像是萝卜头。
“你闭嘴”声音冷得跟冰渣子似的。
许曳识相的闭嘴,将被血浸湿的纸拔下来,重新塞了两团纸进去。
梁照凛听着纸团拔出塞进的声音,头皮发麻,指着许曳,半天才说道:“你等着,等我好了,咱们新账老账一起算!”
许曳冲着天花板翻了个白眼,上次就说过要算总账了,最后还不是就那么糊弄过去了。
不过自己真的蠢,竟然忘记了惯性这种物理特性,尤其还是在对方没有防备的情况下。
别说,梁太子这样是挺可怜的。
许曳再次将纸巾换上新的,心里十
分的过意不去:“对不起。”
梁照凛低头看了她一眼,顿时什么脾气都没有了,不过却不愿意表现出来,依然恶声恶气的道:“一句对不起就行了?许曳,你真是让我给惯坏了你!”
“我也是真的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