举起酒瓶往自己口中倒的时候,只倒出一两滴来。
“妈的,你都跟老子过不去!”酒瓶子扔出去,在柏油路上碎的七分裂。
这个点,环卫工人都休息了,并没有什么人看到。
罗良友骂骂咧咧的走到了一根电线杆子前面,解开了裤子。
心里颇为得意:这大城市,天天有人让老子讲文明,进去那些饭店,还说要衣冠整洁。
整洁个屁?文明个鸟?
他偏偏就要不文明给这个城市的人看看,现在不是也没有人敢把他怎么样吗?
他就把这里当厕所了,也没见人来管来啊?
他嘴里哼着歌,心里盘算着明天该怎么办,许曳不见他,自己身上的钱也要花完了,这样下去肯定是不行,不过见不到许曳不要紧,他有弄钱的地方。
哼哼,他罗良友倒霉了三十几年,如今也算是时来运转,后半辈子有好日子过了。
他正得意着,忽然被人从后面一脚踹了上来。
他连裤子都没提上,就撞到了电线杆子上。
顿时疼得鬼哭狼嚎,转身去看偷袭自己的人。
“你什么人?打我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