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重远再次来到楼上,这一次,没有经过通报,直接闯进了盛寒衾的办公室。
外面的秘书小姐蓝都没拦住,只能追进来不知所措的看着盛寒衾。
“我有事情要和你说!”盛重远看着盛寒衾说道。
小少爷对自己的哥哥说话永远都是扬着下巴昂着头的。
两兄弟似乎很难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好好说话。
屋子里不只是秘书,助理和项目经理正准备离开。
盛寒衾眼神凉薄,对这个有着血缘关系的弟弟,他的态度也并没有好多少。
办公室里的人都知道这对兄弟之间关系尴尬,也见识过两兄弟之间的剑拔弩张。
相比起来,今天这样的情况简直都可以用“温和”来形容。
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,等着盛寒衾发话。
盛重远缓了片刻,不得不低下头,换了一种语气,对盛寒衾说道:“哥哥,我有事情想要和你说,能请他们先出去么?”
哥哥?
自己这个弟弟可从来没有管他叫过哥哥,到是另外一个人,不管是以前,还是现在,都是哥哥哥哥的叫着。
哼,大聪明没有,小心思到是长了不少,真的以为跟在许曳身边,就给自己求到了一张护身符了,不过是被梁照凛利用了而已。
可怜
,蠢而不自知,竟然还真的以为梁照凛是真心教他的。
也不对,其实梁照凛教他到是真心的,只是目的究竟是什么就不知道了。
盛寒衾冷冷的一勾唇角,可惜了,自己那个躺在病床上的父亲在知道他们母子闹出来的事情之后,竟然只关心他的小儿子有没有受到委屈和伤害,许宛如将事情闹大了,丢了盛家的人,许宛如挨了骂,小少爷受到的只有老父亲的心疼。
他不明白,这个小儿子就真的是如珠如宝,让他溺爱如斯么?
同样是他的儿子,自己反倒是眼中钉肉中刺一样的存在,要不是他病入膏肓,公司的事情又怎么会交给自己处理。
而对于自己的前妻,他显然已经忘记了当初的两个人是怎么样互相扶持,一起创下这份家业的。
想到这里,盛寒衾目光一暗。
无论如何,他都不会让母亲的心血落到旁人的手上,尤其是许宛如母子。
不管她们母子怎么做,两个人都休想从公司里拿走一分钱。
这家公司,是自己母亲的。
“你不是小孩子了,应该分得清孰轻孰重。”
哥哥都叫上了,看来是真的有求于人。
可惜,两个人之间就没有兄友弟恭这回事,盛寒衾能让他站在这
间公司里,只是麻醉盛兆林许宛如而已,让他们放松警惕。
也是受不了盛兆林的一再闹腾。
盛寒衾这话分明就是在下逐客令。
盛重远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,他没想到自己都已经把姿态放的这么低了,盛寒衾还是不给面子。
他站在那里,死死地盯着盛寒衾。
脚下不肯挪动半步。
秘书小姐连忙过来履行职责,请他离开。
盛寒衾看了其他人一眼,意思继续。
盛重远上前一步,双手放在他的办公桌上,对他说道:“我要说的不是我的事,而是许曳的事情。”
听到这个名字,盛寒衾目光有瞬间的波动。
挥挥手,让其他人先出去。
随即却淡淡一笑,尽量表现的不在乎的说道:“许曳,许曳有什么事情,自己会来和我说,什么时候我们之间需要你来传话了?”
他这么说分明就是在说许曳和他更亲近,跟盛重远这个真正有血缘关系的亲弟弟,反而很疏远。
这本来也是几个人之间一直以来的真实状态,盛重远第一次,竟然觉得盛寒衾说出这样的话来,让自己特别想要给他一拳,然后揪着他的领子告诉他,他现在才是跟许曳最亲近的那一个。
他们住在一起,许曳会给
他做吃的,会关心他早上几点走,晚上几点回来。
在他被人欺负的时候站出来帮他打跑了那些人,又在他被人拉着跳楼的时候,不顾危险的站了出来,更是在他惹出祸来之后,帮他做一切收尾工作。
额……说起来倒好像是他一直都在给许曳添麻烦,却从来没有为许曳做过任何事情。
盛重远想到这,心里不由得羞愧。
浑然忘记了,他惹了祸,许曳打骂起来可是毫不留情的。
“她不会来找你的。”许曳都不愿意梁照凛插手的事情,又怎么会和盛寒衾说。
“她不来找我,那就是不需要了。”盛寒衾准备叫秘书赶人离开。
盛重远拦住了他,很激动的说道:“她需要,她很看重这次面试的机会,她想拿到那位詹导的戏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