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盛重远回到家,就听阿勤说许曳崴了脚,心中惦记,立刻上楼来看她,结果在楼梯上就听到了爽朗却开怀的笑声,等走进那道没有关上的房门,就看到许曳不顾形象的笑得满
地打滚。
而梁照凛,脸上也带着笑容,温柔而深情的看着许曳,就好像是看着一件稀世珍藏一样。
盛重远嘴角抽搐,只觉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让人难以忍受的酸臭味。
比以往都要更加强烈。
刺激大了,两个人都被刺激大了。
盛重远断定。
这个晚上梁照凛抱着许曳入睡。
男人很规矩,只是把人搂在怀里,慢条斯理的说着话,似乎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,平时沉默寡言的梁太子忽然变身成了话痨。
说的话也完全没有作为一个集团的决策者该有缜密逻辑,完全就是碎碎念,到后来都说过什么,连他自己恐怕都不知道。
这个晚上,梁照凛没有再去想自己的母亲,也没有过多的纠结父亲的问题。
看着怀里的人安然入睡的面容,他的心里只有一种温暖而踏实的感觉。
他一直都有家,却也始终无家可归,似乎在这一刻,他才真正有了属于自己的家。
他在许曳耳边低声说道:“既然将我拉出深渊,就不要再松开我的手,千万不要松手,那样,我会死无葬身之地的。”
回应他的,只有许曳平稳却柔和的呼吸。
他听着自己的心跳,也是从未有过的平稳柔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