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那个时候他身边有沈唯一!”盛寒衾一句话轻松打破温瑾的那个也许。
“而且,沈唯一做的那些事情,你能保证他梁照凛就真的一点都不知情吗?他多精明的一个人啊?会不知道沈唯一是什么样的人?”
温瑾觉得哪里不对劲,可是又说不出反驳的话来。
眼看着汽车开进了盛寒衾的别墅,三个人从车上下来。
盛寒衾指纹解锁。
没解开!
他烦躁的踢了温瑾一脚,温瑾恼怒的看着他:“你别动手动脚的,我告诉你,这是你的身体,踢在你自己的身上,你不疼啊?”
“至少现在我不疼!”盛寒衾冷笑:“左手食指!”
该死的,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年阿凛一直走不出他母亲自杀的阴影了,心理阴影这种事情,谁经历谁知道,实在是太可怕了。
明明咱温少也是器宇轩昂,沉稳厚重,有勇有谋的一个人,怎么在这个人面前就气短了呢?
温瑾看着自己的食指,忽然得意了起来,没有他,他们可都进不去这个门:“盛寒衾……”
盛寒衾好整以暇的看着他:“我有抑郁症,我想自杀,我想当着你爸爸妈妈奶奶的面自杀!”
温瑾:“……
你别说了,我上辈子欠了你的!”
食指摁上去,温瑾忽然觉得自己就是个工具人。
几个人进屋,盛寒衾给许曳指了楼上的房间:“卧室的方向,还记得吧?这里你住过一段时间。”
以前不记得,现在记得了。
许曳点头。
“我会马上叫他们来换密码锁,撤掉这个该死的呢指纹锁!”
“嗯。”许曳再度点头,两个人之间的那点不愉快真的过去了,三辈子,只有盛寒衾是她真正的亲人。
温瑾跟在许曳后面要一起上楼。
被盛寒衾叫了回来:“你干嘛去?”
“休息啊,大哥,你没看到,我这一个头两个大,我脑袋到现在还迷糊呢!”
“楼上没有你的位置,在楼下的客房住。”
“那你呢?”
“我也住楼下!”
盛寒衾点着他:“我看着你!”
“那我回我自己家行吧?”
他温瑾在怎么说也是跺一跺脚股市抖三抖的人物,在这里跟坐牢似的,被人拿捏得骨头不疼肉疼的怎么可以?
他要奋起反抗,他要争取人权。
两个人现在这种关系,不能什么都由着盛寒衾说了算。
“可以啊,你走吧?”盛寒衾指着门口:“大大方方走出去,千万
不要怂!”
温瑾:“……”
还没走到门口就又转了回来,在沙发上悠闲的坐下来:“我不是犯怂,这里是我的家,我凭什么离开?”
盛寒衾轻蔑一笑,让温瑾再度感觉到自己被轻视。
他看着那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面孔,试图拿回主动权:“说起来,你是杀人凶手,我是受害者,我还没有追究你的责任呢!”
“我杀了你吗?”
温瑾想了想:“好吧,那件事暂且先不提,可是,据我所知,盛总手下有着盛势娱乐,还掌控着盛世地产大部分的股权,现在已经是盛世地产最大的股东,你们盛家大部分的家产都已经落入了你的手中吧?”
盛寒衾给自己拿了一瓶水,对温瑾说的不置可否。
“你兢兢业业这么多年,一定也不想自己的努力付之东流吧?更不想看到你的那个继母,坐收渔利,所以,你看,我们精诚合作不好吗?为什么非要弄得针锋相对呢!”
“你所谓的精诚合作不过是一种变相的威胁而已。”
温瑾气得想要暴走,这人一定要把天聊死不可吗?
“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,所以,你看,你也不是没有软肋的,如果你现在要是出了点
什么事情,你所奋斗来的一切都会被你的亲弟弟继承,让你的后妈坐收渔利。不要这么看我,虽然你跟许曳的关系好,可是你们不是亲兄妹,这件事我们都知道,你现在要是出事了,能够有权利继承你的一切的只有你那个躺在病床上的父亲,而他会留给谁,我们都心知肚明。”
盛寒衾能拿自杀威胁他,自己就能拿他的财产继承威胁他。
温瑾觉得自己扳回了一句。
盛寒衾点头:“的确是这样,需要立个遗嘱,如果我一旦发生什么意外,我所有的财产都留给许曳才对。”
温瑾:“……你是不是忘记了,现在顶着这个壳子的人是我,就算是你真的想要立遗嘱,也必须我出面才行!”、
“好像是这样,不过没关系。说起来我一直好奇,古代宫里的那些太监究竟经历过什么,你说,我切身体会一次会怎么样?”
盛寒衾